第两百三五章 婚姻[第1页/共2页]

石阔过来既是顺道来问个安落个脚疗摄生息,又是攥着蒙拓的毕生大事趁机来向陆家定日子,定来定去定到了七月初,石阔说这是庾氏的意义。先从蒙拓娶起,他与石闵的婚事再跟着走,也算是对陆家的敬崇。话都撂这儿了。真定再端着便显得有些不见机,毕竟这结的是亲可不是仇。两人一合计。当场敲定,定在七月初十,从平成发嫁至冀州归家,长亭的婚事如此一来,方才真正提上了议程。

谢之容面上绯红,掩袖责怪,“女人大了,口无遮拦!”

进内厢,石阔认当真真地给真定大长公主行了个大礼,真定大长公主也不留他,只说,“...特给二郎君清算出了一个小天井,就挨着阿拓的院落,带过来的兵马临时叫他们住在西山大营里可好?一早酿好了烈酒,肉与酒都管够。”

白衫广袖,意气风发,却可见自谦与恭谨,很有风采。

三十来页澄心堂纸沉甸甸的。

可别陆长英一意孤行非得添她嫁奁,谢之容内心头留了根刺,她倒是拍拍屁股嫁了,若因这事叫谢之容与陆家生了嫌隙,可谓得不偿失!财物有多要紧,世道越乱,长亭越体味到。

“必然好好过。”长亭点头,身形微不成见地向谢之容靠了靠,婉声如呢喃,“阿容阿姐与哥哥也好好过,早日产下麟儿好叫陆家后继有人...”长亭不由一叹,“今后与嫂嫂再见面,怕便难了。”

没接嫁奁的话茬,长亭安了一颗心。

第两百三五章

长亭笑得明朗,亲亲热热挽了谢之容的胳膊,话锋一转,提及那三十页的嫁奁来,“...昨儿送来我的嫁奁,厚厚一叠儿,规整得好极了。大母现在是不太管事的了,阿娇一想这定是嫂嫂的手笔,还没来感谢嫂嫂与阿兄...”

开打趣,这事儿摊谁身上谁晓得。

现在、今后,光德堂可都是谢之容当家!

真定抬头叹了叹,非常认命。“罢了罢了,嫁就嫁吧!大不了阿宁的婚事好好挑罢...”

听谢之容说得直白,长亭不由婉然笑开,看谢之容婉约端方的眉眼,不觉陆长英娶了个好媳妇,陆家有了个好宗妇――如是,为着孩他娘,在婚事上耍一耍手腕也是完整能够谅解了嘛。

长亭笑得疏朗,脆生生地应了唉。

石阔明朗笑称,“谢大长公主挂记!”

一起过来都累得很,真定大长公主也不留人了,再骂了两声陆长英便放他回正院去和媳妇儿说悄悄话,又与石阔漫无边沿地酬酢几句便打发蒙拓亲去送他,留了长亭与长宁大眼瞪小眼,真定大长公主手一挥,放了两个女人,“都归去吧!”长亭牵着阿宁起家作揖便折身告别,哪知脚一迈便被真定大长公主轻声唤住,“阿娇,自个儿着紧些,你母亲的嫁奁票据在陈妪处,早晨我叫她给你送畴昔,你本身想想研光楼里头都带哪些人畴昔,留哪些人照顾阿宁,另有玉娘...若留在陆家发嫁,总比跟你一道去石家好对吧?”

这点儿东西虽不至于挖空陆家,可现在既要养兵又要养民,能存一点是一点能攒一点是一点,免得世事无常,到时候遭阿堵物堵住了路。

长亭一愣,掩眸笑起来,“端看她自个儿如何想的呢!”

真定叹了叹,挥挥手,让两丫头先走,“也是,看玉娘如何想,我瞧着阿堵可比岳番靠谱多了...那岳番当今都还没音信,养在我们陆家的女人又不是嫁不出去,你同蒙拓吱声儿,若岳家看不上玉娘,我们也不求着谁啊。”

娥眉夜里过来送嫁奁册子,统共三十来页,这还不算谢文蕴留下的嫁奁,白春林林总总添了几笔,不由咂舌,“...这约莫是平成十年的总收成,良田五千亩,十个大匣子的金条,另有两匣子古玩玉器...”长亭捏着嫁奁册子,这年初陪地陪古玩玉器都比不上直接陪上几匣子金条,若世道再乱点恐怕五铢钱也用不成了――毕竟五铢钱是大晋通用,一旦改朝换代,五铢钱就是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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