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贞贞听到陆珊这一番滴水不漏的话,看向陆珊的目光里充满了赞成,不愧是她成心培养的亲信,关头时候能说中关键。

方贞贞不想萧炎爵转移话题,适时地插嘴道。

“……没有人能摆布我的决定,另有,不要再以我为借口把我的人请过来。如果你们敢动她,我就把全部萧家家业赔给她。”

萧炎爵松开搂着乔子衿的手,改而与她五指相扣,对着方贞贞的方向,面无波澜的眼眸暗涌活动,像暗夜的帝王般,嗜杀残暴:“你感觉我是信你,还是信她?”

萧炎爵的眸子扫了陆珊一眼,微微蹙了蹙眉。

乔子衿听到这,气极反笑,沉默地看着这一出萧家的闹剧,她要看萧炎爵听到这番话,会是甚么态度。

“你是谁?”

在陆珊的所听所闻里,萧炎爵是很心高气傲的男人,听到一个女人这么猖獗的话语想必会讨厌起乔子衿吧。因而她鼓起勇气直视着萧炎爵森寒的双眸,轻声而委曲地说道。

萧义“腾”地移开椅子站了起来,有力的巴掌狠狠拍向餐桌,把桌上的碗都震了震。

“炎爵,你忘了你父切身材不好吗?还是你为了这个女人,用心想气你父亲。”

方贞贞被萧义的行动吓了一跳,但脑里却快速地运转着。萧义因为对萧炎爵有所惭愧,老是最大限度地放纵萧炎爵的决定,如果现在能让萧义对萧炎爵内心产生隔阂,那她亲生儿子萧耀阳掌权的机遇指日可待了,她当然要火上浇油一番。

“你……我晓得你不喜好我,但你父亲呢?你也不信他吗?莫非你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魄,连你抱病的父亲都不顾了吗?”

她和萧义是最后的恋人,但萧义最后娶的是萧炎爵的母亲季舒沛。她为了爱情勉强责备,却背上小三的名义,一向名不正言不顺的。直到季舒沛死了,她觉得她的幸运就要来了,但每个深夜她醒来的时候,总能瞥见萧义坐在长椅上看着有季舒沛照片的一家三口的照片,闻声他嘴里的感喟,这叫她内心如何不恨,萧炎爵的存在就像一根刺,老是提示她她的身份,她恨不得萧炎爵能像季舒沛一样消逝在这个天下!

“孝子,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

“我不准你娶这个勾惹民气的女人,你若敢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乔子衿听到萧炎爵说的话已是非常震惊,她没想到萧炎爵为了保护她,竟在她面前说出这么沉重的话来。如许的朱门秘闻,是人都不会在外人面前说出口的吧。

“萧炎爵!”

这是不是代表,萧炎爵很信赖她,不把她当外人看?

萧炎爵清冷的眸子倏尔现出一股戾气,他一一扫过面前的人,面无神采的俊美脸庞此时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容,扶起坐着的乔子衿,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一副护短的模样,言语中充满桀骜不驯的意味,森冷而霸道:“是吗?为甚么我只听到你们在难堪她?一个,两个,三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欺负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女人,还来和我告状?”

听到萧炎爵为她说话,乔子衿的内心升腾起一丝难言的悸动,这真的出乎她的料想,却也让她在内心悄悄下了某种决定。

“就像珊珊说的那样,珊珊仁慈,这话还是往好了说的,你不晓得她原话多么暴虐。她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把你父亲气成甚么样了,炎爵你还要护着她吗?”

“炎爵哥哥,你是不是弄错了。是她咄咄逼人说你胶葛他,然后又说要抱住你这棵大树,让你对她言听计从。小姨父是感觉她说话实在不堪入耳,才说了她几句,这如何是难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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