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目光跟着她的话一点点暗淡下来，听到最后那一句‘不肯意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君临天下，却得弱水三千，不取一瓢饮’时已是神采寂然。
“那你可知轻函是甚么身份？”
“你可知你是甚么身份？”
他还能说甚么？这丫头的脑筋委实与凡人分歧，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她全都说了，堂堂一个帝王却如此受制于人，想想也够憋屈。
想也是，宿世是柳轻函敢如此放肆，一定就没有皇上在背后支撑的原因。不然不过一后宫女子，安敢干与前朝之事？
“朕公然是对你过分宽大，才让你言谈如此无忌讳，的确是没法无天！”他指着阶下的月华瞋目而视：“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立即滚出去！”
“轻函是朕的女儿，非论她祥与不祥，她都是朕的皇女，而你……”
沉寂的氛围伸展得正欢，月华站着站着都感觉氛围带着几丝有趣之感，却俄然听到了皇上如许一句话。
月华细细打量皇上的神采，俄然道：“皇上是想起姑姑了吧？”
月华毫不害怕地回视过：“记着了，但是月华并不认同。”
皇上本欲挥手叫人，却在触目到月华的脸时猛地顿住了行动。
皇上大怒，“苏月华，你……”
皇上也不睬她，只蹙着眉头叮咛她：“退下吧，朕乏了。”
抬开端，对上皇上带着些许回想的视野，月华温馨地聆听。
听着空荡荡的大殿内皇上粗重的呼吸声，月华面沉如水，心无波澜。
皇上眸光微颤，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