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坻,在揣摩甚么?”他正想着,允熥俄然问道。
允熥抬开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文坻,你问这个做甚么?”
“爹爹是不是早在儿子们方才出世的时候,就把我们的封地安排好了?”文坻又笑着问道。
“爹,你和张碳说甚么了,他神采看起来不是很轻松。”文坻返回这间殿阁,坐在父切身边,出言扣问道。
“儿子在想,大哥、三哥、四哥都有了封地,不知五哥、六哥会被封到那里。”文坻道。
“你这孩子!”允熥又笑骂他一番。
“为父给了他一个差事。”
文坻天然要留下来和父亲一起用膳。用饭时他们父子二人又闲谈些趣事。因之前过年问搏斗之事显得不祥,以是允熥没问搏斗埃及本地人的详细颠末;现下固然未出正月,但毕竟已经开端上朝,允熥也就不忌讳了,问起屠开罗城的颠末。这本也没甚么,可文坻俄然又想起一人来,引发了第四件事。
“甚么辨别?”
“爹爹说的也是。”文坻仿佛真的被这句话劝服了,笑道:“四哥一贯好说话,有事也好筹议。”
“爹,儿子有一事不解。”文坻问道:“让日本人占有,与拂菻人占有有甚么辨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