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嗣终究下定决计,命令道:“你归去以后让许辰将海军派来漳州,原地死守待援!”
但是,王忠嗣还是面无神采的在问:“那本帅调派去的信使,为何不见返来?”
王忠嗣听完,嘴角一动,心道:“到底是个孩子!”
王忠嗣沉吟很久,方才问道:“武威军的海军有多少艘船?一次能运多少兵马?”
韩稚欣喜道:“大帅不必忧心,长安传来的动静说,徐相不知为何正与他的几名门生反目,大帅即便真的捐躯许辰,徐相一时半会儿的也寻不到大帅头上来,而等大帅攻破叛军以后,徐相即便有气,也不敢拿有功之臣开刀。”
“回禀大帅,我家将军与叛军在葫芦关相持数月,不得寸进,也是心急如焚,但是兵者,国之大事也,将军不敢兵行险招,唯有堂堂正正的迎敌。”
韩稚挥手道:“别但是了!先把海军调来,比及漳州战事结束,大帅自会挥兵北上策应你家将军。如果海军的战力真像你说的那样,底子用不了两月,大帅便能大败叛军。”
徐番既然要改换武威军的将领,天然要知会王忠嗣一声。
许辰无法笑道:“行了,我包管,今后给你换上新式战船,另有全套的新式兵器,保管能力比这大的多!”
一旁的韩稚知他所想,遂轻声唤道:“大帅,莫要计算一城一地的得失啊!”
王忠嗣命令以后便闭上双目不再开口,一旁的韩稚遂上前答道:“你家将军不是说能死守两月吗?”
张天意忿忿不平的退了下去。
比及许辰拿到王忠嗣的军令后,遂轻笑道:“看来宰相师生反面的动静都已经传到漳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