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阿七得了这么个台阶下,从速点头应下,又与黄袍怪客气了两句,便就先行归去了。那金角成心落在前面,低声与黄袍怪告罪道:“念念鲁莽无知,母舅又大哥昏聩,如有甚么获咎之处,还请李兄看在我们兄弟的面上,宽恕一二。”

公然,待到翌日天明的时候,念念女人才被柳少君从水池里找到了,捞上来时,莫说气味全无,就连人都早就凉透了。幸亏金角大王随身带着能起死复生的灵丹,谨慎翼翼地取了一粒出来给念念女人灌了下去,又过了好久,念念女人才幽幽地吐出了口气来。

我这里还没来得及客气两句以表示一下漂亮,念念女人便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不,大王与父亲和两位表哥喝酒,我便从速偷溜了出来,过来找您来了!”

她是初来的远客,又是金角银角的表妹,我忙与世人说了一声,起家亲身到门外去迎。

我听得一愣,奇道:“如何讲?”

有人夸你儿子长得好是一码事,而有人惦记取你儿子倒是别的一码事了。我闻言略有些难堪,也不知该说个甚么,只得向桃花仙咧嘴笑了一笑。

桃花仙更是趁着近前没人的时候,小声提示我道:“公主防着点,那胡念念可不是好来的,她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呢!”

念念女人敢半夜去爬人床,必定还存了后招。

黄袍怪本来一向与我同睡,纵是月子里也没和我分过房,就这么一早晨,因着与那金角、银角两位多喝了几杯,怕酒气熏到了我与孩子,这才没回卧房,只在前院的书房歇下了。也就这么一夜,偏就被念念女人抓住了机遇。

既然大师都说要防,我便也存了些警戒。不料,这念念女人竟是个推陈出新的,底子不按套路出牌,人家可不像海棠那般只向着我动手,而是直接冲了黄袍怪去,目标精确,且判定干脆,非常有些将帅之风!

黄袍怪这里才回到房中,忽听得内里吵嚷,刚一出门,就劈面碰到了前来“捉奸”的人。胡阿七大王并金角、银角兄弟两个,由念念女人的侍女领着,从外仓促而来,见着黄袍怪就问道:“大王,可有看到念念?”

白骨夫人一贯是慎重平和的,与念念女人浅笑点头表示。桃花仙那边就有些不大友爱了,只向着念念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念念女人却不在乎,还是狠狠夸奖了桃花仙一番,从边幅到穿衣打扮,的确到处都好,到厥后,终究把桃花仙一张俏脸说开了花。

要说还是白骨夫人瞧人目光准,说得竟是分毫不差。

从门外走到屋内,她噼里啪啦说了一起,竟是没容我插上一句话。

“这不是打趣话嘛,又做不得真!”桃花仙娇滴滴地笑了笑,又似想起了甚么,忙转过脸来看我,说道:“公主可记这些,千万莫叫小公子学大王一样的神通,免得最后也如同大王这般,固然练成了神功,却毁了一张好脸,得不偿失!”

白骨夫人那边倒是笑了笑,岔开了话,道:“公主身子还虚着,我们也未几扰了。我瞧着大王那边喜得贵子欢乐得很,待到满月酒需求大操大办的,公主好生养着,到时候我们再过来陪您说话。”

念念女人的侍女忙抢着说道:“我家女人瞧着月色好,便就出来弄月,却不知是不是走迷了路,直到现在未归,大王真的未曾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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