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回 水痕哄妻[第1页/共4页]

骆大元嚷道:“对,就是欢愉岛!”转头望着水若寒,接着道:“水伯伯和水婶婶便望着清闲岛,愣是一动也没有动。我们心中也担忧你,为了不打搅水伯伯和水婶婶,便站在他们身后,一起望着远处的欢愉岛,等待你返来。这般一等,五弟,你猜等了多久?哈哈,打死你也猜不着,竟是等了深更半夜。我当时屈指算过,足足有八个时候,当然了,到了这时候,谁都晓得事情已然大为不当,我见不是个事,心中一味就想着要去救你,急噪起来,便发挥‘虎扑纵’轻功,大步跨出,绕过水伯伯、水婶婶,飞身上了一条船,抄起船面上船桨,便缓慢划了起来。”

花娇见了,想着本身也是累了,心中固然不明其意,脸上不由一红,跟在丈夫身后,徐行走了出去。

只听骆大元嚷道:“五弟,水伯伯、水婶婶可当至心疼你得紧啊!你受伤昏倒这阵子,他们但是一步也没有分开你身边过,就算是睡觉,也便是拼集着在桌子上靠靠,只要陪在你身边,等着你醒来!唉,我爹爹妈妈若还活着,那该多好啊!”说到这儿,心中不由神伤,抬头望着屋外,傻傻发楞,悲伤得想着苦衷。

骆大元悲伤了一会儿,情知再伤痛下去也是徒劳,父母已然过逝,倒是再也不能复活的了,当下听得水若寒扣问本身,便道:“这事要提及来,还得畴前日夜间提及。那天早晨,我骂了冯平那狗贼以后,二弟他们便把我拉了出去,带到院子里头,好说歹说,各式劝说,说得我头都大了,只好熄了心头这口肝火,将此事临时作罢了。在院子里头乘了一会儿凉,水伯伯和水婶婶从内里返来了,我们见了奇特,又不见你踪迹,便随口问起了你的下落。水伯伯说你去送信了,顿时便能返来。我们只道这是小事一桩,不打紧的,也便浑没在乎,见天气晚了,打盹起来,也便各自回房去睡觉了。那里想到,这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候,我肚子饿了,便起来清算洗淑一番,出门叫上其他兄弟,一同去饭堂用饭。一进大门,见着居中一张饭桌上摆满了菜肴,鸡鸭鱼肉,蔬菜生果,各式百般,应有尽有,只是都凉透了,凑得近了,模糊能闻到馊味。我们见饭堂里没人,只道是做给我们吃的,也便毫不客气,径直走上前去坐了,大吃大喝起来,也不管他馊不馊的,只顾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将统统菜肴吃了个洁净,盆底朝天。”说到这儿,俄然想到当日菜肴的甘旨适口之处,不由“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隋承志道:“水伯伯,水婶婶,你们自便。这儿的事,我们理睬得。”

水痕见她笑了,心中一宽,心头一块大石也落了地,深思:看来,娇妹已然谅解我了。嘴上只是调侃道:“咱儿子不是好端端的躺在屋里么?却说甚么我害他了?再说了,天底下哪有父亲害儿子的事理,只要父亲帮忙儿子成绩大业,这事才是有的。”

水痕佳耦结婚已有十余载了,十几年来,伉俪二人一向情意相通,相互深爱,从未吵过架,斗过嘴,只因此次切身儿子蒙受祸事,几乎丧命,花娇心中委曲,气恼水痕,这才出言辩论,对丈夫很有微词,不过,这也只是一时心中不快罢了,目睹儿子活着返来了,水痕又是这般低声下气,向本身好言好语,连哄带骗,说得本身心中愉悦,高兴不已,心头愤恨早已散了,那里另有半点指责之心,不悦神采。

水痕瞧他神采半天,不见非常,心中一宽,暗道:刘远就是机警,看来我选他当管家公然没选错了。当即快步上前,朝他笑笑,道:“有劳刘管家了,让我来端罢。”往他手中托盘看时,见托盘里放着五只青花茶杯,一个青花茶壶,正要上手抢拿,刘远赶快避开,恭身道:“这是我分内之事,不劳帮主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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