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去病怒从心起,一下抖手,龙仙儿身不由主地飘飞起来,摔落榻上,娇呼一声,倒是如糖似蜜,听不出半点痛苦。
“啊?莫非夫君瞥见妾身,脑里另有别的事?”龙仙儿一脸惊诧,“夫君明显与妾身海誓山盟,说每次瞥见妾身,脑里都只要这事的……难、莫非,妾身韶华已老,蒲柳之姿,已不能入郎君之眼了?”
“哼!除了晋王,谁不是你夫君?”
见温去病不答,龙仙儿俄然暴露惊诧神采,急退数步,拉起衣衿,遮住领口,错愕道:“你不是我夫君,你是谁?”
“……有人要买妳的满身皮,我会对外说已杀了妳,半年以内,躲在王府里别见人,让他们对外说妳死了。”
龙仙儿白瓷般的双颊,出现绯红,娇羞道:“**苦短,夫君你还不抱妾身上榻,让妾身好好服侍你。”
龙家三姊妹,长女如酒,每次打仗,老是让人醺然欲醉;次女如茶,看似平平,细心咀嚼却越见滋味;三女……说白开水有点过分,估计还是辣椒水合适点,仿佛味道激烈,又呛又辣,实在没甚么长味,还会好人肠胃。
“夫君真是高大威猛,方才妾身还觉得是有人冒充,直到闻声你这句我们当初的定情之言,才晓得是你。”
温去病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又不是中秋,俄然跟我说月饼甚么的干啥?
一下惶恐,一下又转为哀怜,骨子里却透着一股烟视媚行的狂放,越是打仗,就越能感遭到她每一个分歧面孔间的魅力,温去病深切体味,本身怀里的这个大美人,确切就是个妖精。
温去病冷眼看美人,将方才汇集到的鲜血收起,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去。
仇敌都已经站在身后,还实足防备地看着窗外,如许的防备精力,温去病都不知该说甚么才好,悄悄一掌切出,斩在后颈,对方哼也没哼,就晕倒在地。
但本身也不会健忘,昨夜看到她的第一眼,她是那样端庄静雅,娇弱惹怜,仿佛仁慈得到处招人欺负,与现在判若两人,这真是只能说一句“风情万种”。
而趁着两边混战,温去病驾轻就熟,窜改形貌,窜改成星月湖淫贼的边幅,一下进入房中,凭着本身的绝顶修为,无声无息,进到房中,还瞥见一名剑阁的高阶妙手,持剑在手,剑拔弩张地埋伏着,等候有谁冲破封闭突入,就冷不防给他一剑。
“夫君这是如何了?连着两天见妾身,却甚么都不做,是在外头结识甚么新相好了?”
一跌一拉,龙仙儿上半身倾倒在外,曼妙娇躯弯成弓形,尽显腰肢的高度柔嫩,特别是顺着仰倾的角度去看,分外感受得出,胸前那双饱满的球体,摇摇颤颤,几近占满了全部视野。
如果不是有其别人的管束,另有温去病的暗助,这支别动队就莫名全军淹没了。
不过,窗外战声甚急,本身时候有限,不能再这里担搁,当下神采一变,反手抓住她玉藕般的粉臂,指甲一划,顿时皮破见血,一串血线染红了乌黑。
“夫君!”
“相思难耐,彻夜丑时,妾身会在大明湖畔的雨荷祠等待,请夫君务必前来一会。”
神采转冷,温去病伸手一拉,就抓住龙仙儿,本来还防备她抵挡或叫唤,却不料她娇媚一笑,主动靠过来,顺着这一拉,又贴靠回本身胸前。
龙仙儿斜倚锦被上,轻笑道:“这有甚么打紧?妾身本性很传统的,晓得大丈夫三妻四妾,毫不吃味,甚么时候约上外头的mm,大师过来一起高兴啊?”
“哇,夫君贤明神武,好威啊!”
温去病嘲笑道:“都见血了,妳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