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可抗金,退可讨逆,再加上没有童贯的掣肘,刘延庆的职位与日俱增,都快代替昔日的童贯了。
恰好虎翼军的战役力,天下有目共睹。
刘延庆连他的副将都保不住,更何况梁方平?
“部属在,王爷有何叮咛?”
莫非在赵桓的眼里,刘延庆的副将,便如此不值一提?
换言之,金人仰仗一己之力就灭了辽国。
与辽兵在燕山巷战,被辽兵打的妈妈都不熟谙。
“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斜,王爷能够热诚下官,但是想要杀下官,还得有一个公道的来由。”
“不愧是王爷,公然是压迫感惊人,连我都差点被王爷直接震得肝胆俱裂。”
这番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要么是脑袋被驴踢了,要么就是活腻歪了。
“就说本王在济州府遇险,行刺者乃刘延庆。”
这类货品,何惧之有?
“不信?”
梁方平夹在中间,摆布难堪,不管获咎哪一边,梁方平都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梁方平的神采刹时惨白到了顶点。
“刘大人统兵十万,天然不是浪得浮名。”
听到这话,刘延庆直接一甩长袖,冷喝驳斥:“本官乃是宣抚都统制,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也该当由大理寺专审,岂容的你滥用私行?”
不成否定,刘延庆手中兵权很大,其统兵十万,屯于卢沟桥南。
“你莫非觉得,世人皆如童贯那般窝囊?”
调虎翼军战卒来山东?这清楚是筹算掀起内战,并且其启事,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口头赌注?
“粱大人慌甚么?本王何时说过要杀你?”
“实不相瞒,本王此次来济州府,只为韩世忠。”
前面对辽兵的主动求战,刘延庆却不敢巷战,竟烧营逃脱。
“敢问王爷,下官何罪之有?”
虽只要一万人,但其战卒的比例,倒是统统宋军中最高的。
“本王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集结虎翼军灭了你麾下十万雄师,看看你所谓的雄师,能够支撑多久?”
孙贺没有任何游移,重重一抱拳:“服从!”
赵桓轻哼一声,压根就没把刘延庆放在眼里。
眼看着孙贺就要履行号令,派人前去易州调兵,刘延庆攥着拳头,吼怒道:“赵桓,你就是个疯子!”
刘延庆废材也,史乘早有结论。
梁方平脸颊一红,急于辩白:“谁……谁慌了!”
“以是,丑话说在前面,若无铁证,韩世忠就死在监狱当中,本王手中的尚方斩马剑,将砍下二位的项上人头,以祭奠英魂。”
就在这时,赵桓的视野再次落在梁方平身上。
为了给这些“贤臣良将”保驾护航,助他们成为大宋之肱股,赵桓可谓是操碎了心。
“本王手里只要一个虎翼军,颠末扩编,满打满算也就一万多人。”
这支军队,本该与金兵联手,夹攻辽兵,但因为赵桓的俄然崛起,童贯提早毙命,是以刘延庆手中雄师,兵马未动。
“你给我站直了!”
“赵桓!别人怕你,老夫可不怕你。”
“不过吊锤刘大人,还是是绰绰不足。”
赵桓不假思考,脱口而出:“派十万孔殷传令兵奔赴易州,让岳飞调派敢兵士和三千虎翼军战卒。”
不过一想到,岳飞和韩世忠等人,将来对大宋的代价,即便是支出再多的心血,也是值得的。
想通这些,梁方平长长地舒了口气,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么梁方平也就没甚么好怕的了,当即冷嘲热讽起来。
内战内哄,这与谋反有何辨别?
“就算是老夫承诺,老夫手里的雄师也不承诺!”
庆,军纪涣散,部伍不整,面对辽兵不敢迎战,不战自溃,乃至导致高世宣战死,辽降将郭药师伶仃无援败退,终究再次投诚于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