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嫌本王命长,筹办给本王增加一点游戏难度?”
如此大事,怎能儿戏……
想要在这乱世安身,声望和权力,缺一不成。
并且反对在北陲边民面前最大的祸害之一,高尧康被撤除了。
赵桓恐怕矫枉过正,赶紧弥补:“牢记,本王招募的是仆人,人数不宜太多,限定在一千人以内。”
“本王再夸大一次,这一千人,皆是仆人!”
游戏?!
“我大宋雄兵,虽人强马壮,设备精美,但士气却已经崩溃,并且军纪极其涣散,已经不堪大用。”
赵桓昂着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式。
退一万步说……就算功败垂成,这一千人,还是能够成为赵桓南迁的本钱。
面对赵昆的美意提示,赵桓却轻笑道:“还是先担忧担忧你们本身吧。”
“请王爷放心!”
“至于养兵自重,蓄意谋反……谁说本王养的是兵?本王只是招募仆人罢了。”
“高俅回京,必然发难,您可要谨慎点。”
“我们必然会想方设法分开汴京,回到北陲!”
王爷如此深谋远虑,将来必成大事!
不止赵昆,统统北陲义士神采皆是一沉,但伴随而来的倒是欣喜!
“起来吧。”
不但北陲义士筹集的善款,尽数惠及边民,赵桓还分外拿出二万两银子。
赵昆一愣,眼神尽是迷惑:“王爷此言何解?”
“若不嫌弃,从今今后,凡我北陲义士和百姓,愿肝脑涂地,大力支撑王爷!”
能够正面击溃金人雄师的仆人,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勇于正面迎战金人的胆量!
毕竟王爷就该有王爷的气势。
而权力,更是处于绝对“真空”的状况。
现在的赵桓,充其量只是获得了“名誉”,间隔“声望”还差的老远。
“臣!拜见王爷!”
一声如同闷雷般的低喝,响彻艮岳。
这对于全部北陲而言,无异于天大的好动静。
“希冀这些人,挡住金人的守势,无异于痴人说梦。”
“你们如果死了,等筹资大会的动静传回北陲,不知要比及猴年马月,没有百姓的支撑,本王的统统尽力岂不是白搭了?”
赵桓却压了动手,语重心长道:“分开汴京,也不要等闲归去,高家与边军勾连极深,你们的速率再快,也快不过十万孔殷传令兵。”
长福早就按捺不住了,赶紧上前扣问。
“身为皇宗子,这但是企图谋反的大罪。”
身穿紫色官服的高俅,拱手作揖,一双瞋目却凌厉如剑,恨不得将赵桓碎尸万段。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仓促朝着艮岳而来,恰好与赵桓劈面相撞。
“请王爷恕鄙人痴顽。”
但是回想起,赵桓在艮岳的各种豪举,又毫不是一个娇纵妄为之人……
赵桓耐着性子解释。
听到这话,赵昆却没有半点担忧。
赵昆如梦方醒,当即低下头,神采涨红。
赵昆当即一抱拳,带着众义士回身而去,转眼消逝在了人群中。
声望是获得权力的根本,而权力则是安身立命的底子。
“筹资大会动静闹得这么大,你们这些人,必然已经引发重视,想要活着分开京都,只怕是难比登天。”
仆人……
赵昆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王……王爷,您说甚么?招兵买马?”
赵桓却眉头一皱:“你们死了,本王如何办?”
“何况除了王爷这个爵位,您还是大宋皇宗子,将来的大宋天子,就算是那权倾朝野的六贼,恐怕也不敢动王爷分毫吧。”
赵桓是不是“豪杰”,还需时候判定,但他现在却绝对担得上一个“枭”字。
“本王就算故意匡扶大宋社稷,何如四周楚歌,孤木难支。”
那三万两银子的回报,远远超出了赵昆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