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成一圈的儿子们,景明帝沉着脸好一会儿没吭声。
总要给他们一些检验的时候!
景明帝一听来了兴趣:“呃,福哥儿已经会骑马了吗?”
总算有一个靠谱的,除了太子,他对其他儿子实在要求不高,别胡作非为就行。
“说!”
景明帝忍下抬脚把五皇子踹飞的打动,斥道:“蠢货,你若敢兄弟相残,莫非觉得只是这个惩罚?”
果不其然,等景明帝把其他皇子都问过,看向五皇子时面色蓦地一沉:“说说你明天都干了甚么!”
其他皇子悄悄撇嘴。
“儿臣――”五皇子张了张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接下来景明帝又问了四皇子,五皇子都打好腹稿了,景明帝却把他略过,问了六皇子与八皇子。
“噗嗤。”不知谁忍不住笑了一声,众皇子忙把头垂得更低。
“儿臣……就是闲的无事,去看永昌伯府治丧的。”
为甚么碰到那小子就不利?五皇子下认识看向郁谨。
郁谨转眸,对他微微一笑。
众皇子面面相觑。
其他皇子悄悄点头。
忍下立时发作的打动,景明帝看向三皇子:“老三,你呢?”
其别人一听,看向五皇子的眼神就不对了。
他说过了,临时弄不死惦记阿似的人,先收些利钱也不错。
五皇子冤枉极了:“儿臣真没去甚么青桐街雀子胡同啊――”
“刚开端学。”
父皇为甚么恰好绕过他?以他对父皇的体味,不大能够是因为对他放心,十有八九是留到最后清算――
见景明帝面色紧绷,五皇子忙解释道:“不知父皇传闻没有,永昌伯佳耦同一日非命,儿臣感觉挺希奇,就――”
完了完了,他明天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闹了半天,祸首祸首是老五。
众皇子算是听明白了,甚么谨言慎行、温良恭俭都是瞎话,兄友弟恭才是他们本日被叫过来罚跪的目标。
这一刻,众皇子表情竟奥妙好了些。
景明帝看着五皇子尽是绝望,淡淡道:“本日老七就在家四周遇刺,你们传闻了么?”
景明帝打断太子的话:“除了这些呢?就没做些特别的事?”
在众皇子心中打鼓之时,景明帝终究开口:“你们本日都干了甚么?”
景明帝这个气啊,他还真没把老七遇刺的事往太子身上想,毕竟太子是储君,又没掺杂那次打群架,如何想都犯不着对老七动手。
五皇子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的。
老三就会讨巧,可惜母妃是个宫女,再如何样都硬气不起来。
“另有你们!”景明帝目光缓缓从几个儿子脸上扫过,面沉似水,“谨言慎行,温良恭俭,兄友弟恭,这些品格不要忘了!”
景明帝一声冷喝吓得五皇子脱口而出:“儿臣没有啊。”
一滴汗从太子额头滴下。
“儿臣传闻了。”众皇子纷繁道,看向五皇子的眼神更奥妙了。
太子:“……”流年倒霉,他哪天要去上个香!
景明帝视野落在大皇子身上。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父皇这是思疑他们当中有人动手害老七,话里话外敲打他们今后诚恳点呢。
等等,雀子胡同有些耳熟。
“儿臣,儿臣没干甚么呀。”五皇子一严峻,脑海中一片空缺。
五皇子眸子下认识转动,偶然间扫到不远处的郁谨,忽地一愣,而后神采变了。
太子想到锦鳞卫,熄了乱来的心机,含含混糊道:“儿臣……和一个宫女谈了交心……”
他想起来了,老七的落脚处就是那边,从宗人府出来后他还派人探听过,想着找个机遇狠狠清算那小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