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殿下没看出这里头的马脚,这府里害郝嬷嬷的最大怀疑人必然是我,有没有我都无所谓,殿下内心都有根刺。最妙的是,上回我昏倒不醒,医药无治,传闻是大慈寺的慧通禅师为我诵持经文才醒过来的,以是郝嬷嬷中邪一说就说得通了。郝嬷嬷平时脚行不便,但恰好本日却跟凡人无异,那和尚也有些古怪,这若非用中邪和神通来解释,实在说不畴昔。这世上也是有偶合的。”阿雾阐发道。

四个小布人的身上皆扎着绣花针。

即便楚懋不信鬼神,可经历了当初阿雾那件过后,也就不得不信了半分,遂叫人连夜去请长春子。说来也巧,去请的人刚到门边,就碰到个癞头和尚,一见他就说瞥见这府里上空一股妖气熏天,有人做法施巫害人。

阿雾又看了看楚懋的眼睛,在里头没法读出任何情感,“我陪你一起守嬷嬷吧?”阿雾道。

“大师,你说谁要死了?”鲁妈妈尖叫道。

宫嬷嬷点了点头,“可我还是感觉里头疑点太多。”

阿雾无法地笑了笑,“这里头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我,换了你是殿下,你会信赖我吗?”

“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家嬷嬷。”鲁妈妈不顾楚懋的意义,猛地扑到和尚脚边。

“鲁妈妈,姑姑现在病着,没法理事,你将府中对牌、账册、库房钥匙清算好,交到王妃手里。我是信你对姑姑的一片忠心的,你就好生在姑姑身边服侍。”楚懋仿佛没看到鲁妈妈的神情普通,沉着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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