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那就更别提了,大家都讨厌,秦淮茹老是厚着脸皮到处去要吃的,要不到就贾张氏来闹。
这大院里,家家户户的人都来了,唯独没叫易中海和贾东旭,这不是明摆着要跟他们老死不相来往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筹议着对策,都下定决计要让傻柱吃点苦头。
“是啊,这顿饭吃得真是舒畅,够我回味一年的了!”
“没错没错,一起干一杯,庆祝柱哥!”
贾东旭咬牙切齿,“等我妈出来了,我就让我妈一向盯着傻柱。”
貌似没有贾张氏的存在,单单是贾东旭和秦淮茹的话,这小日子仿佛过得更舒畅多了。
“对!必定是偷的!”
“每天大鱼大肉的,也不晓得哪儿来的那么多钱。我看啊,傻柱必定是从食堂里偷的!”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大师都沉默了。
“到时候别说是食堂副主任了,我让他连炒菜都事情没了。”
“哼。”
易中海那神采啊,阴沉得吓人。
“我就说吧,全院的人都请了,就独独没请你和贾东旭。”
许大茂赞不断口,“我吃过那么多菜,还没谁的菜有你做得好吃呢!”
三大爷举起酒杯,这是许大茂带来的好酒,比他那加水的散酒好多了。这好酒好菜,真是享用啊!
他和易中海要上班,并且没体例早退,傻柱食堂事情几近每天都是早早的放工。
“是啊,这傻柱太不像话了。”
“别让我抓住傻柱的把柄,不然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细心想想,也难怪,那易中海老偏袒贾家,每次都跟傻柱对着干,谁内心都不痛快,不叫他也很普通。
听着何雨柱家传来的欢声笑语和诱人的菜味,易中海的神采更加丢脸了。
“欺人太过!欺人太过!”
另有棒梗的事情,本身家又是赔钱,又是让棒梗受伤住院的。
“来,我们一起敬柱子一杯,庆祝他成为食堂副主任,今后步步高升!”
何雨柱号召着大师,他作为仆人,不动筷子别人也不美意义动。
何雨柱宴客用饭喝酒没叫他,完整把他当氛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