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孙管家了,老夫人那边没有说甚么吧?”郑鸳儿笑问。
当晚李玄就去了青阳院,两人一同用了晚餐。
孙管家低头:“老夫人说侯爷宠谁都是应当的,她不会过问。”
“算了算了,”流莹感喟,“我没你那么聪明,你跟我说了我也不懂,既然你说是就是了。”
而这便是郑鸳儿说的第一件想要——银子。
郑鸳儿挑眉:“甚么?”
郑鸳儿让屋里的下人都出去,亲热地将流莹拉着一起坐下。
青枫手脚敏捷地磕了个头,笑嘻嘻地昂首:“郑主子,侯爷说今后晨定省昏,让小少爷每日都来给郑主子存候。”
“身材是第一,其他的再论。”
一旁的下人们眼睛都快看直了。
如许一来,统统人都晓得元礼跟她这个庶母走得近,会不会对元礼今后有影响?
郑鸳儿一愣:“他?”
但是流莹手上却没拿甚么东西。
李玄此举当真是摆足了诚意,郑鸳儿也缓缓松口气。
青枫笑道:“这就不必然了,主子归去问问侯爷,再差人来回郑主子。”
这是郑鸳儿所求第二件事。
她往外看了一眼,小声道:“此次不是老夫人派我来的,是侯爷。”
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随便一张就够买他们一家的命了。
流莹现在毕竟是老夫人手底下的人,要贴身服侍着老夫人,不能随便分开重华院。
“跟我还客气甚么?明天如何老夫人让你过来了?”
此次北上买布,郑鸳儿筹算让他去。
郑鸳儿:“说来话长。总之我这么做对很多人都有好处,更是为了长远筹算。”
周燕玉第二日特地来道贺,她不像李玄的妾,倒像是个邻家小妹,庆祝姐姐和姐夫重归于好。
见郑鸳儿暴露笑容,流莹缓缓松了口气,又惭愧道:“我只恨我现在帮不上你甚么。”
这些钱李玄给了她不算她的,要变成布料、运到她名下的铺子记下,那才气变成她的东西。
像买布料这类大笔的开支,还是让李玄出好一些。
当天下午,东院便送来了东西。
郑鸳儿一愣。
流莹“啧”了一声,感喟道:“你和侯爷两小我,一个比一个倔。你觉得我没传闻阿谁寻兰当上通房了?”
青枫瞧见郑鸳儿的神采,笑道:“郑主子您所担忧的,侯爷早就想过了。侯爷特地叮嘱主子让郑主子放宽解,不必在乎那些。”
“侯爷今晚来吗?”
郑鸳儿笑:“你这就是胡扯了,我每天在院子里圈着,下人们又不让我脱手干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我还能瘦?”
流莹吐了下舌头:“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侯爷此次派我来,还是有些任务交于我的,你得帮帮我。”
固然李玄有事未曾在青阳院歇下,但大师都晓得两人和好如初了。
还好姨娘问了。
郑鸳儿听着老友的碎碎念,不由扬起一丝笑容:“我晓得。你还说不想唠叨,又说了这么一大堆。”
郑鸳儿听到月牙说流莹来了时,非常欢畅。
但她没想到李玄真的会同意。
“你也是,在老夫人身边干活总要提心吊胆的,我前些日子得了一根年份长远的人参,你带走吧。”
郑鸳儿眸光流转,莞尔一笑。
流莹:“侯爷想让我问出来,你到底想要甚么……”
“您和小少爷干系好,是您有慈母之心,小少爷又孝敬。如有人敢说甚么,便是他们心脏眼瘸,自有侯爷措置。”
郑鸳儿更不肯意因为本身的启事让老友难堪,以是独一的几次见面都是在拜见老夫人后去花圃聊一会儿。
厥后郑鸳儿和老夫人完整撕破了脸,老夫人也带着一些抨击的意味,不再让流莹来了。
此次真是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