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家丁乃是精锐[第1页/共3页]

看着那胡乱挥刀的贼军,青壮们拿着兵器步步紧逼而上,这贼军胆气已丧,杀他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人情愿担搁工夫。

“晓得吗?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群老爷兵了,穿最好的甲,拿最利的刀,骑最快的马,但是碰到鞑子,却只会打顺风仗,痛打落水狗的本领不小,但是一碰到硬仗,碰到更凶更恶的鞑子,就只会护着你们的主子逃窜!”

对,就是关墙里那些守墩堡的叫花子!

看着被扑到在地,被那些青壮们割开系带,剥掉甲胄,乱刀刺得浑身是血洞穴的火伴,不远处被长枪逼住的将门仆人红了眼睛,他们都是出世入死的兄弟,这么些年没折在鞑子的刀箭下,眼下竟然被这些叫花子一样的穷鬼给杀了!

“给我死!”

手中长刀落下,刺穿了那名青壮的背心,可即便他眼里的光暗淡送去,他的手他的牙齿就像是焊死的铁钳一样没有松开,直到火伴们吼怒着淹没这名贼军。

但是鞑子马队杀来的时候,是他们扑灭烽火示警,是他们用血肉之躯去抵挡鞑子的利箭快刀!

鲁达阴沉的声音在那贼军的身后响起,吓得那贼军猛地回身,但是却甚么都没看到,可下一刻他却只发明喉咙上冰冷,已然是刀刃横亘,他身后亦是多了小我。

视野中,趴在雪中的赵龙看着越来越近的五骑贼军,呼吸变得越焦炙促起来,眸子里泛着血丝,那咧开的嘴角,那清楚便是嗜血的笑容。

五个将门仆人里领头的大喝了起来,谁都晓得高阎罗部下的伴当马队个个勇猛善战,满是那高阎罗的亲信,前面这厮他们追逐了这么久,抓活的可比死的值钱很多!

那名将门仆人俄然间痛苦地嚎叫起来,他低下头只见那先前被他一刀搠中胸膛倒下的叫花子双手抱住他的右脚,死死地咬住不放,“去死!”

迎着含怒挥来的刀锋,沈光舞刀一荡,接着一脚踹翻了这因为气愤而落空明智的贼军,将他掀翻在雪地后,砍断他握刀的手腕后,制住了他。

面前这些满身甲胄,手中钢刀锋利的将门仆人,他们永久只会跟着那些高高在上的将军们踩着他们的血肉苟活食利!

看向火线不远处,老迈被那高阎罗部下的伴当杀得节节败退,三弟则是被一个穷鬼不要命的缠住,只要老五呆呆地站在那边,仿佛是傻了一样发着抖,叫他不由悲怒地喊了起来,“老五,你在做甚么!”

……

“别,别过来!”

能被鲁达挑中跟出来的都是边军里的逃卒出身,技艺且非论,这杀人见血那是半点不含混的,剩下三个将门仆人,或是被扑上马匹,或是胯下战马被砍了马脚被摔上马,竟是没一个能满身而退。

看着身上起码挨了三刀的赵龙,鲁达没好气地说道,这小子倒是托大,一个墩卒也敢和将门里从小练武的仆人对刀,没死就是命大了。

那将门仆人大吼着,给本身壮胆,同时试图恐吓面前的这些仇敌,但是他那声叫花子倒是完整激愤了那些青壮。

看着火伴倒在那贼军脚边,几个围上来的青壮,脸上没有半分惊骇,他们如许的逃户,不说刀头舔血,但也是和灭亡为伍,死在刀下和死在狼吻、白灾里又有甚么辨别。

正在前面追得努力的几个将门仆人没想到前面跑得贼快的敌骑冷不丁拐了弯,那骑术倒是高超得很,这般高速奔行中强行转向竟然没被从马背上甩下来,不过这马匹估计是废了。

沈光转头看了眼,只是白茫茫一片雪原和身后吼怒冲来的贼军,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奔驰起来,他晓得鲁达善于潜踪匿形,也不晓得藏在甚么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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