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六章 唱一出好戏[第1页/共3页]

亲目睹了郁保四买椟还珠的行动,白纸扇差点吐血,当下提示道:“哥哥,这甲固然贵重,却不及那玉印毫毛啊!”

“弟兄们跟着我,图个甚么?投效曾头市财物必定丰富,但是难有个出身!兖州兵马都监董平,是我故交,我们能够通过他,将玉玺还与朝廷,弟兄们也好有个出头之日!”郁保四想了想道。

此时面前铁普通的究竟,直叫郁保四也不得不信赖智囊的结论,当下道:“梁山泊树大招风,此时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看他还能盯我们到几时!”

“袁朗兄弟一身好技艺,今后迟早名震江湖!”时迁在一旁笑道。

“总算是不负哥哥重托,只要这伙儿不投官府,咱就算大功胜利了!”马道长点头而笑,“时兄,贫道露面叫他见着了,这一起多要辛苦你了!”

白纸扇那里解释,赶紧把郁保四拉下,悄悄翻开箱笼,道:“哥哥,你本身看看!俺们这回还真不知是福是祸!”

“当今天下,有气力玩得起传国玉玺的,不过京东王伦、河东田虎、江南边腊、京西王庆四人罢了,余外沧州柴进,凌州曾弄,青州宋江,勉强也有些资格,我们去投哪一家?”

“先帝时咸阳人段义献此物于朝廷,成果赐绢两百匹,且只封了个九品散官,我们……”白纸扇游移道,“曾头市的曾弄,和哥哥也算熟谙,不如我们投他,便将此物做投效之资?”

那黄须汉摇了点头,叹道:“我们盗窟,就我长得最像辽人,且在江湖上也没甚么名誉,我不来谁来?”

两人正说话间,只见这时亭外又走进一个黄须大汉,恰是那日马灵身边伴当,这黄须汉见了两人,笑道:“活这般大,却没想到另有装番子的一日!如果叫縻貹兄弟晓得,还不笑话我一世?”

“记得啊!当时那甚么花儿王太尉家和皇宫大院同时失窃,王太尉家丢了一把刀和一件宝甲,皇宫丢了甚么大师却说不准……”说到这里,郁保四蓦地觉悟,失惊道:“难不成赵官家真丢了传国玉玺!?”

“智囊,你却忘了,我们能够把它还给朝廷!”哪知郁保四深思很久后,却给出一个叫白纸扇非常惊奇的答案。

“存亡攸关的当口,谁敢耍笑!”白纸扇避过郁保四伸来摸向本身额头的糙手,顿脚道:“哥哥,你不闻年前东京产生两件大案!”

郁保四心中叫苦,望着智囊抱怨道:“若不是熟谙的,没点友情在,只怕叫这帮人生吞了都不必然吐出骨头来!”

白纸扇摆布望了望,从郁保四手上夺下玉印,低声道:“哥哥,实话说与你知了,千万莫张扬,这东西便是传国玉玺!”

白纸扇心中暗喜,明劝实谏道:“哥哥说得是,这宦海比咱江湖还要险恶,我们江湖上固然明刀明枪,却还要讲些道义。可这伙人倒是杀人不见血,如果借机把咱办了,说宝贝是缉获的,到时候我们顶着屎盆子,上哪儿哭去?”

白纸扇没有答复郁保四,只是自顾自道:“当时王太尉家丢的宝刀是青面兽杨志的家传宝刀,宝甲是豹子头林冲昔日故旧徐宁的家传宝甲,随即没多久皇宫中又走了贼,眼下这杨志和林冲都在梁山之上,故而当时江湖上都在传,是梁山泊干下的这两桩案子。好巧不巧的是,这两件事畴昔没几天,王伦又在东都城外杀了蔡京府上干办,更给了大师无穷的遐想!”

这时郁保四才眼中带笑的翻开箱笼,谨慎捧起传国玉玺细细摩挲,白纸扇止不住心中欢乐,在一旁对劲笑道:“那两个辽狗真是射中无福,构造算尽,反把宝贝送到俺们手上来了!这甲儿哥哥固然用不上,但如果小弟没有猜错的话,那黄须儿身上背着的便是杨家的宝刀,到时候哥哥便可随身佩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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