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董平勒马喝道;”
祝彪叹了口气,劝慕容彦达道:“大人!此去东京路途悠远,我们也出发吧!”
酒至半酣,宋江看似偶然说道:“想想朝廷数万雄师,竟然何如戋戋草寇不得,这大宋命数想来可知!”
董平心乱如麻,无有去处,被黄文炳请上清风山。
不说慕容彦达回京哭诉,单说董平一行人马一起飞奔回东平府。
董平想起在王伦部下吃的亏,闷闷不乐。“这劳什子都监也是无趣,若要我做主时,早荡平了水洼草寇。”
黄文炳这时也来到宋江跟前,笑道:“我传闻东平府知府程万里贪赃枉法,残害百姓,恰是那梁山替天行道的工具。东平广有赋税,恰好留作盗窟之用。只要在东平府董平兵马中寻些归顺的兵丁,诈开城门,东平府唾手可得。”
一行顺着中间的门路奔行,没走上十几里路,便进了一群山脉中,随即忙放慢了速率。
“有胆量便和爷爷大战一场,不然乖乖留上马匹,别扫了爷爷的兴趣。”
这门路两旁,有山岳相连,八面嵯峨,四围险要。古怪乔松盘鹤盖,杈枪老树挂藤萝。麋鹿成群,穿荆辣来往腾跃:狐狸结队,寻野食前后呼号。若非佛祖修行处,定是能人打劫场。
二百人马方才同业一半,却被上山滚下来几十颗大石头,就此拦住来路。
董平心不在焉,又急于回家,也没有细心探查。
黄文炳晓得董平苦衷,直言道:“我等这官也是做一日算一日。还好这里山高天子远,不然,你我怕有最受!”
“我等受命而行,识相的快快拜别,不然格杀勿论。”
这条门路是通往清风镇的必经之路,同时也是连接青州府的大道,长年都有商贩、路人通往。
也是董平酒后讲错,宋江一听这话,俄然有了主张。
董平看着和宋江谈笑自如的黄文炳,又想起投敌的呼延灼,心中苦涩。
朝身后喊了一声,“黄通判,快快与我去见董将军!”宋江顾不得两军交兵,自顾自行到董平面前。
再加上此时太阳西沉,天气有些暗淡,走在这山里门路上,看着两旁的杂草萧瑟,老树高悬,山岳险要。
黄文炳看着董平笑道:“方才在山上还与宋押司说董将军不日就会路过,不想本日就相会,真是人生那边不相逢啊!”
不等董平答话,宋江早就安排。“来人!请董将军上山,大牌宴席!”
目睹董平醉酒,宋江命人带下去好生奉侍。
他也未几言,抽脱手中的双枪,朝着王英杀去。
董平看了宋江还自惊奇,却又见黄文炳从清风隐士马处走出。
这马匹但是王英等急需,他在探马禀报说有马队颠末的时候,不等宋江号令就下山来反对。
如果平常时候,董平那把这些毛贼看在眼里,只是现在他急于回东平府向程万里申明环境,看有无机遇娶得程婉儿。
“董平这项告别了,后会有期!”董平撂下一句话,带着麾下人马走了。
“来的好!”
慕容彦达也是精力委靡,强自平静道:“如此辛苦祝将军了!”
宋江看了看董平神采,举杯道:“董将军此事非战之罪,待来日清算兵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黄文炳也跟着道:“这不是慕容和呼耽搁国误民,说来梁山倒是山东亲信大患!”
“我的儿!把马匹留下来吧!”
董平含怒脱手,招招要命。王英本来信心满满,但是十回合过后,力量不济。
但是不巧的是,这条门路倒是横贯了这群山脉,被两侧矗立富强的山体包裹着。如果在这里堆积了一伙山贼,那的确就是买卖每天来的绝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