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要脱期你几日,也不是不可,只不过,有一件事你得帮我弄清楚。”海瘦子那滚圆的牛眼眯了眯,射出一丝伤害的光芒。

“海,海掌柜,您,您曲解了,我,我怎,怎敢借了您的钱不还呢?我,我这,我这不是正筹办回家去取么?”

海瘦子暴露白牙,森森一笑,道:“哼,就你?还回家去取?取了这么些天了,怎的还没取出来?你当大爷好耍是吧?”说着,那利刃又抵上了宋玉宝的面庞儿。

莫不是有甚么杀人放火的事要自已去做?

海瘦子抬手表示打手松开,并叮咛设座。

海瘦子摇点头,拍了拍宋玉宝的脸,道:“你就这点胆量,也敢借老子的钱不还?”

宋玉宝受宠若惊,这海瘦子的背后,但是当今二殿下,而海瘦子本身也是在江湖中有必然职位的人物,帝都城里的吵嘴两道,谁见了他都要敬他三分,现在他竟然突的对自已礼遇,内心顿感不妙。

宋家在帝都城是有必然权势的,他贵为宋家的嫡长孙,本是崇高之体,现在却这般狗模样的在人前卖乖,想必宋家的袓宗们如果地下有知,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宋玉宝几时受过此等惊吓,只觉一股子异味飘出,海瘦子低头一瞧,乐了,这小子,尿了。

“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也给您办得妥妥贴贴。”宋玉宝连连应下。

“但凭海掌柜叮咛,玉宝定当为海掌柜效犬马之劳”虽内心害怕,可眼下景象,先保命要紧,待回府后,自有爹娘和奶奶为他撑腰,到时守不守承诺是两说之事。

“海,海爷,您再脱期我三日,三日以后,定一毫不差的还将给您。”这话说得可顺嘴了,也不知说过多少次,每次他总能在库房里弄出钱来还债,可此次,不管他如何同账房老四要求,老四都说没有,愣是没给他钱,害他此时受这些屈辱,回府定要好好经验这狗主子。

玉宝腿如筛糠,平时一嘴油话挺顺溜的,此时结巴了……

想着,那广大温馨的红木大椅上,仿佛长了刺普通,让他极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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