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身为安王,乃是皇子,也没有来由搜索一个当朝三品大员的府邸!”

“尔等安敢如此!我是陛下亲身任命的京兆尹,就算是要调查我贪腐之事,也需求陛下的圣旨,由大理寺或者是刑部亲身派人上门调查!”

“给我搜!我就不信堂堂一个京兆府,难不成还是藏污纳垢的处所?”

身为京兆尹的他对于都城中的大事小事,都了如指掌。

“现在,我应当有调查权了吧?”

这四万两白银,能够说是他为官多年,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家业,没想到被陈庆这么轻松地就给找到了。

颠末一番通传以后,管家终究见到了二皇子。

常日里,胡秋没少给二皇子贡献。

那就是专案专办!

但是陈庆面色还是冷酷,此时的锦衣卫已经开端翻箱倒柜了,持续查下去的话,必定会查出他的罪证。

胡秋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但几名身材高大的锦衣卫早就把他节制得死死的,乃至已经给他戴上了陈庆比来方才研收回来的手铐。

胡秋跪在地上猖獗地捣着脑袋。

“话说返来,我只是把胡秋给捉了罢了,二哥又何必如此惶恐呢?莫非你和他之间有甚么不成说的奥妙吗?”

他的府上确切藏有很多贪污的罪证,一旦公之于众,乌纱帽必定是要丢的。

他固然是一个城府颇深的人,但本身的左膀右臂被陈庆给拿下,多少也已经有些上头了。

眼看陈庆不承诺,胡秋只能一副死人的模样,瘫倒在地上。

“胡秋乃是京兆尹,是朝廷命官,你如何能等闲说拿就拿?”

他晓得虎丘乃是赫赫驰名的大赃官,府上必定有很多的罪行,就像刚才韩员外给他送礼一样,藏了很多的金银财宝。

“此后每年我会向您贡献一万两白银!只要您放过我,我情愿当您门下的一条喽啰,为您犬马奔驰!”

能当上京兆尹,已经是他破钞极大代价走动的成果了。

胡秋固然说是世家大族,但职位并不甚高,并且世家大族中也都有投资皇子的风俗,以是他早早地就已经在暗中投奔了二皇子。

胡秋面带奉承之色地问道:

“二哥,你可真是稀客!”

“二哥,莫非不晓得陛下给了我调查绑架案的权力吗?我现在思疑胡秋乃是绑架案的幕后真凶之一,将他缉捕归案,莫非有甚么错吗?”

陈庆的脸上暴露了一丝嘲笑:

陈庆临走之前踢了一脚胡秋,把他踢翻在地上,随即不再理睬。

等胡秋再一次复苏过来以后,密室里藏着那些白银,已经全数被搬出来了。

“要晓得,我从他府上但是搜到了四万两白银,身为一个京兆尹如何能够有这么多财产?定然是收受了贿赂!”

胡秋被几名锦衣卫给架出了府邸。

陈庆语气冰冷地说道。

“我现在思疑你和绑架案有关,漕帮对齐玲脱手乃是你教唆的!”

大梁调查案件,常常都是交给大理寺、刑部,抑或者是本地的府衙处理,但另有一种环境。

二皇子的话,让陈庆笑了起来。

听到陈庆这么说,胡秋顿时焦急了。

看着陈庆一脸冰冷的神采,胡秋心中非常的悔怨。

他面带祈求之色,但愿陈庆能承诺本身,保住京兆尹的位置。

陈庆义正词严地说道。

锦衣卫早就已经把几位皇子的底裤都给扒出来了。

他也是二皇子的谍报来源。

陈庆看了一眼这些银子上的底款,大部分都是官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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