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解下了本身的玉带,狠狠地朝着三人抽了下去。
“还请父皇恕罪,我等弃城而逃了!”
幸亏有惊无险,总算是远远地看到了都城的城墙。
一个个目瞪口呆,眼睛瞪得溜圆。
此时的陈尚远正在皇宫当中,听取着陈庆的汇报。
只要保住本身的性命,他们才具有争夺太子之位的权力。
本觉得陈庆也是临阵逃脱,他们四人又回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没想到人家立下了赫赫军功,乃至带着仅仅一万兵马就把叛军给灭了。
“陛下,三位皇子返来了!”
陈尚远有些迷惑,筹算看看是如何回事。
狠揍了一通以后,陈尚远心中的肝火总算是消逝了很多。
三位皇子面带忐忑之色地走了出去,不过当他们看到站在陈尚远身边,一脸淡然的陈庆时。
一群人浩浩大荡,毕竟还是有一些惹人重视了。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二皇子的妒忌之心刹时燃了起来,他不信赖陈庆的军功如此彪炳。
仅仅因为这点小事,就委靡不振,迟疑不前。
他们时不时地看向身后,仿佛有莫大的可骇正在追逐着他们一样。
“够了!”
他们这副狼狈的模样进入了都城,引来了世人猎奇的目光。
一队人马就像是惶惑丧家之犬一样,朝着都城的方向奔驰而来。
为何陈尚远会逮着他们三人一同怒斥,恰好对陈庆的态度如此好?
终究还是内心藏不住事情的三皇子率先委曲地说道:
“瞎扯甚么?看他们身上的铠甲清楚是一群兵士,只不过这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实在不常见,莫非是叛军的俘虏?”
“陈庆明显跟我们说过,他要带领部下的万名凉州军追击叛军,可没想到竟然先我们一步逃回了都城!莫非父皇不筹算奖惩他吗?”
陈尚远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不然落空了陈庆钳制的叛军,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顺利攻占魏城周边的城池,把他们的粮道给截断。
陈尚远站起家来,气愤地指着三人说道。
陈尚远没有留手。
“我们这一次固然逃得了性命,可在父皇那边,信赖已经没有任何职位可言了。从现在开端我们三人必须得同气连枝,共同对抗陈庆,但愿大师不要食言。”
陈尚远说道。
想到这里,三人的眼神不由得闪过一丝暗淡之色。
只是门路开端变得泥泞起来。
“你们三人如何返来了?”
大梁都城。
“你们这三个孝子,这类话竟然还美意义说出口?大梁的国土乃是我们统治天下的底子,你们应当寸土不让才是!”
这些人恰是一起逃命过来的三位皇子。
直接把三人给抽得惨叫连连。
“六弟放心,我们一块共磨难过,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们三个心中别提多委曲了!
六皇子非常慎重地说道。
好笑他们还真觉得陈庆会追杀叛军,替他们争夺一次活命的机遇,没想到竟然和他们一样挑选了未战先逃。
他们拿甚么和人家比?
其他两人有些劫后余生地说道。
一想到这,本来因为未战先逃而担忧父皇责备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是从那里跑来都城逃荒的?”
他们在分开魏城以后,一起上担惊受怕,恐怕半路里俄然杀出叛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