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清,我晓得你背后是谁,可你晓得我背后是谁吗?”
“这还只是其一,更首要的是你们这些人竟然还参与了毒害朝中大臣,巧取豪夺,草菅性命,逼良为娼,人丁发卖等等,这些罪证都在我身后的阿谁屋子里,不知闫大老板以及各位大人,可有兴趣一观?”
闫世清快步走到闫贺飞身前,看着他的惨状,恨得牙根痒痒。
就在这时,门别传来一道中气实足的声音:“我看谁敢动我儿。”
萧羽挥挥手,赖三当即带人将几人带了下去,随后天井外就想起了板子打在身上的响动,另有几人的哀嚎声。
在他身后,跟着的恰是盖聂和先前派出去的那几个龙卫。
悄悄的将闫贺飞放下,瞪了一眼守在闫贺飞中间的龙卫,然后将箱子翻开,起首映入视线的就是一本又一本的账册。
这账册是他府上内账,就连闫世震那边都不晓得,萧羽如何会有这个?
她毕竟是女儿身,又是第一次杀人,如果不是仇恨支撑着她,她恐怕早就瘫软在地。
也有威胁霜儿的:“赵文茹,冤有头债有主,你想要为一家长幼伸冤报仇,我们都能够了解,可你如果敢仗着江南王的威势,错杀别人,不但你要死,你那已经入土的爹娘也会被刨出来曝尸荒漠,连累九族!”
那几人见萧羽动真格的,顿时心中就是一凉。
说话的这几人在霜儿的诉状上都有挂名,现在还敢号令,不拿他们杀鸡儆猴,都有点对不住他们。
却多是推委,或者是觊觎她的美色。
萧羽皱着眉,对一旁的赖三道:“刚才那几个聒噪的故乡伙先拉出去各打五十大板,如果再说,每说一句,加十大板,直到打死。”
闫世清替闫贺飞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污,轻视道:“你背后不就是当今陛下?”
说着话,他指了指闫贺飞:“这个机遇的前提就是,他,本日死。”
箱子一口口翻开,帐本,各式左券文书以及兵器,带有血指模的衣服,更可骇的另有一截断臂的骸骨。
“江南王!我等就算有罪,也不该你来审,你若敢放纵犯官之女滥开杀戒,本官必然要将你告到陛上面前。”
很多人都已经闭嘴,只是眼神里透着无尽的肝火。
她坐在太师椅上,目光一一扫过天井中的诸多大人。
她起首就盯住了闫贺飞:“闫贺飞,你放纵仆人主子,在我家流浪之时,杀我家人一十三口,这个仇,本日我就要替他们报了。”
霜儿一字一顿,声音冰冷中带着些许颤抖。
闫世清蹲坐在地上,昂首看向萧羽:“不知王爷要给小人一个甚么样的机遇?”
没想到遇见的竟然是江南王!
他不顾龙卫的禁止,蹲下身子抱起闫贺飞,对身处主位的萧羽和霜儿咬牙道:“有我在,我看谁敢动我儿?”
霜儿也没想到会说脱手就脱手,有了萧羽脱手在前,她满心的仇恨也终究不再压抑。
只是被他喊道名字的人,神采丢脸的不可。
萧羽一看正主来了,呵呵一笑,对一旁愣住的霜儿道:“不消理睬,你该做你的做你的。”
说罢,他起家,冷冷的瞪着面如死灰的闫世清:“你十文钱买也就买了,干吗还要把她爹娘兄弟杀了,连带两亩薄田都给收了,只这一条,你便是满门抄斩的罪恶,更不消说另有那么多其他罪恶了。”
萧羽不消转头都能感遭到霜儿内心的荡漾,他也不急着跟霜儿解释,只是盯着闫世清,看他的反应。
也有嘴硬的,还是在痛骂萧羽。
萧羽和霜儿此番的行动,可吓坏了在场的世人。
“拖出去,杀了!”
足足五大箱子的整局抬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