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看着公子白如此,反而心中称心。蓦地放声大笑:“如何就请你们率性,不准本宫率性了?你们如此恐吓本宫,不就是想要本宫给你们一个答案,现在本宫给了你们答案,你们如何的又变成了如许目瞪口呆?”

顿了顿,才又缓缓言道:“不管你们有没有逼迫本宫的意义,本宫也能够奉告你,对于这件事情本宫到底是如何筹算的。”

李衍对此没有太大反应,也没有一开端的勃然大怒,反而规复了一贯的常态,微微一笑后,就听他轻声言道:“你又何必逼我?既知我情意,却又如此逼迫,你想如何?”

这一下公子白反而莫名其妙。

李衍轻笑一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松快,或者说也有些负气。

“并且若无这点自傲,本宫如何能有本日风景?”李衍语气还是讽刺,“若本宫我这点自傲,你们又如何能够跟随本宫出世入死?”

李衍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反而是比之前勃然大怒的态度结果好很多。起码公子白也没有再那样冲动。

看着公子白顿时在乎起来的眼神,李衍缓缓的收敛了笑容:“本宫不筹算勉强她,你们一样也不能。”

“曾经本宫问你,你要那权势到底是为甚么。”李衍垂下目光,仿佛回想起了昔日的景象。连语气都带了一点笑意:“你还记得当时你是如何答复本宫的吗?”

以是一时之间,公子白只感觉是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李衍,半晌也不晓得本身该说些甚么才好。

“殿下,这份自傲我自愧不如。”公子白最后也不知是出于甚么样的心机说的如许一句话。如果看着他的神采倒不像是欢畅。反而有些阴沉。

顿了一顿,公子白又是一笑:“殿下没有说到底筹算如何措置陆君桐,如果殿下不筹算措置,那么就微臣来吧。”

半晌李衍才答道:“公是公私是私,你们若因为如许的小事就寒了心,那大可自去,也不必与本宫说这么多话。何况,如果得了这天下,本宫连半点私心也不得满足,那本宫要这天下又有何用?倒不如早早引颈就戮,束手就擒。”

这话的确是没有半点不对。

“果然没有逼迫本宫吗?”李衍挖苦一笑。

至于公子白筹算如何措置,他倒是并没有说出来。

公子白半晌才出声道:“到底殿下是看中她哪一点?她又是那里让殿下如此的念念不忘?”

面对公子的如此诘问。

公子白皱眉。只感觉李衍是疯了。

说实话,就是公子白熟谙李衍这么多年,也是向来没有见过李衍如此神态。

“难不成殿下还能一辈子护着她?”公子白如此问一句。

是的,负气。那样的语气清楚就有一种,你们不要本宫去做甚么本宫就偏要去做甚么,的率性感。

李衍却并不答复。反而是安闲淡定的,直接坐在了书桌前,提起笔来持续措置奏折。

公子白的态度也是和缓下来:“我也只是想看看殿下到底筹算如何罢了。并没有逼迫殿下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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