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门徒,臣倒是没有白收,一会儿我与皇高低完了,也看一看你的棋艺如何。”

夜微言闻谈笑了,看来对于这梁霄,还得这门徒来啊,现在见自家儿子一句话将这梁霄给治住,内心别提多畅快了。

夜擎数了数子发,惊奇道:“父皇多胜师父半目子。”

良妃忙道:“不打紧的,臣妾这一胎,太医说胎象也稳妥了很多,臣妾摆布也是无事,就想着替贵妃娘娘分担一二,还望娘娘莫要嫌弃了臣妾才好。”

夜微言落了一子,朝夜擎笑道:“擎儿怕是还不晓得,你这师父的棋艺但是大魏最短长的,连朕都下不赢,你可得好好一学,将来替朕去一去这口恶气。”

梁霄低头瞧夜擎挑了挑眉:“他既是臣的门徒,又是皇上的皇子,自是无妨。”

最后在夜微言的无法之下扔了棋子,梁霄朝夜擎笑道:“小殿下可看出甚么?”

夜擎站在一旁,恭敬道:“父皇,擎儿不成对师父不敬,是以不敢。”

夜微言摆了摆手,朝这一群争论的女人道:“行了,这些事情叮咛宫里的人去办就是了,良妃也是一片美意,只是你现在有孕在身,原也是朕的忽视了,你就回宫好生安息吧。”

夜微言将棋子一颗颗的捡起来,朝陈公公道:“朕听闻那尾金龙鱼悠悠馋嘴,你叮咛御厨去,给悠悠煮一条尝尝。”

他将悠悠身边的夜擎提了过来,朝夜微言道:“让他也一并跟着吧。”

梁霄哭笑不得:“悠悠这孩子,原就是嘴馋,给她添个松鼠桂鱼就是了。”

夜擎瞧着那盘空空的棋格子:“回师父的话,只识得端方,不如何会下。”

梁霄拂袖坐下,看了眼站在普通的夜擎:“殿下,现在可会下棋了?”

陈公公接了旨意,仓促往外头跑。

毕竟对于帝王家的人来讲,很难有人抵得了权力繁华的引诱而守着端方不放。

楚云秀站在徐若瑾的身边,模糊里也是有了几分底气:

“你可要多向你师父学一学。你虽年纪小,可你也不要健忘了,你是朕的皇儿,幸亏你是个好学的孩子,如果能学得你师父的一半,朕也放心了。”

夜微言挑了挑眉:“朕议政殿里边也有几条,你捞一条去。”

“你小子,这才刚是你师父呢,你就急着在这儿表忠心了?”夜微言落了子,哭笑不得。

夜微言点了点头:“熙云,你与贵妃和瑜郡主先回宫,朕与镇国公另有事要议。”

熙云公主朝夜微言道:“皇兄,贵妃说的对,现在这外头可还下着雪呢,我们还是先回宫里吧,大殿现在一片狼籍的,总归也要让人打扫洁净了才是。”

梁霄笑道:“懂端方,就是最好。”

一群人浩浩大荡的分开了大殿,梁霄与夜微言以及夜擎去了御书房,别的几个女人也各自回了各自的宫中。

夜微言等人到了御书房,房内已经重新办理了一遍,夜擎跟在一旁一言不发。

夜擎瞧着那棋局有些扎心,看那镇国公的下棋路数,虽是到处相让,但是一旦要反击起来,的确易如反掌。

夜擎看得也是揪心,一方面也是感觉他师父在他父皇面前,总会保存让步一二。

楚云秀握着徐若瑾的手,笑道:“走吧,我们也别在这儿干站着了,回宫再说吧。”

夜微言看着梁霄这个模样,怕是要将夜擎当作储君对待了。

夜微言瞧着还替悠悠拿着小玩具的夜擎微微拧眉:“这孩子现在不过勉强满格四岁,我们说的这些话,他怕是也不懂。”

夜擎的内心一时有些忐忑,他便是会下棋也多数是对着本身下的,胜负都在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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