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满脑门黑线,垮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是我娘,不是你娘!”沈薇上药的手一抖,一下子压在萧慕言的伤口上,她本觉得萧慕言会疼的叫出声,可谁知这傻子疼的满头盗汗,愣是咬牙一声不吭。

萧慕言挠了挠头,先是点头,而后又摇点头,苦着脸委委曲屈:“娘子、我、我也不晓得,我记不得了。”

钱氏内心憋着火,不耐烦起来:“咋,我昨个夜里跟我男人床上打斗弄伤的不可啊!一大老爷们磨磨唧唧,非得问我个女人床上的事,也不害臊!”

“啥!?”村长被钱氏的胡搅蛮缠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钱氏被抽成猪头的脸:“那你那一脸的伤的是咋回事?”

“包好了。”沈薇措置好伤口,松了口气。

沈薇道:“你本身会上药不?”

“村长,又咋了,这不一场曲解么,还叫我干啥啊!”钱氏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沈薇无语:“刚才那是假拜堂,权宜之计懂不。不那么干咱俩都得死。”

萧慕言果然就乖乖的坐在床边,极其灵巧:“我都听娘子的,会乖乖哒,不会吵到娘的。”

说罢,钱氏捂着脸跑了,留下村长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直骂钱氏不要脸。

沈薇活了两辈子从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男人,还长这么帅,一刹时连耳根都红的发烫。

“钱氏,你站住!”村长一声高喝,吓的钱氏一个激灵,愣住了脚步。

沈薇坐在房里,盯着那傻愣的男人。她跟他假拜堂躲过了沉溏一劫,那此后这男人咋办?

“娘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萧慕言凑过来,声音糯糯的,像小狗一样拿鼻尖蹭了蹭沈薇的额头。

“真是个傻子……”沈薇无法,带着萧慕言进了寝室,在床头的匣子里寻到了个药瓶,一转头,被一具精干的身子闪瞎了眼。

可男人却狠狠将她抱在怀里,紧的恐怕沈薇不要他似得,连声音都带了哭腔:“娘子,别不要我,我会干活,会庇护娘子不受欺负,别赶我走好不好。”

沈薇感喟,心道她这刚拜堂的傻相公如果失血过量死了,那她可就费事大了,说不定会被钱氏他们编排成行刺亲夫呢。

本来萧慕言已经趁着她找药的工夫,敏捷的把上衣脱了,他身材颀长,一身肌肉紧实标致,因衣裳脱的太靠下,就连小腹健壮的人鱼线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过来。”沈薇勾勾手,萧慕言眼睛亮亮的,屁颠屁颠过来,半蹲在沈薇脚边。

村民们俭朴,搅和人家的婚礼,还拿人家端庄伉俪当狗男女,大师内心都过意不去,纷繁过来送贺礼钱,穷的给个一文两文,手里余裕点的给个十文二十文,没一会,就在桌子上堆了个小小的铜钱堆出来。

村长这下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看着沈薇被搅和的婚礼,歉疚道:“薇薇啊,都怪我们偏听钱氏的大话,搅和了你的婚事,我们也都是为村庄的民风着想,你可别往内心去。”

沈老太踩着一双小脚拉着沈壮蹬蹬往家去,钱氏捂着脸灰头土脑跟在背面,村民们一个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这沈家人是演的那一出啊?

“娘,别打了,我回家再跟你解释!”钱氏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当着全村人的面说沈薇拿壮壮的婚事威胁吧,那样就全露馅了。

“我不走!你是我娘子,我们都拜堂结婚了,我就要和你在一块!”萧慕言抱着沈薇的胳膊不放手,满眼委曲:“娘子,你都看我的身子,你得对我卖力!”

“娘子,你咋啦?你脸好红哦!”萧慕言纯粹的眨巴眨巴眼,凑过来摸了摸沈薇的额头,“不烫呀!”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