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取了点强效软筋粉倒在袖子里,便回到了炕上,不再嗟叹,一动不动假装昏睡,窗外的人影听屋里没了动静,便动了起来。

念锦烛想了想,抽出盒子里的一把刀,架在有痣青年的脖子上,取出他嘴里的袜子,问道,“刘家媳妇让你来的?”

念锦烛拿着油灯靠近他的脸看了看,吃了一惊,这不是阿谁刘媳妇的相好,阿谁有痣青年吗!?

是不是又想跪下给我磕一百八十个响头?你他妈的是真不晓得好歹,作死都作出花来了!

明天一早就该身败名裂的人,现在竟然呈现在了本身家里!

男人立马淫心大起,嗖的就窜到炕上,压在念锦烛身上就要撕扯衣服,岂料念锦烛一袖子甩了过来,男人被撒了一脸,立马摊在炕上,只能嘎巴嘴,说话都有力起来。

疼的一个激灵,一下复苏了很多,不晓得窗外是哪个王八蛋,念锦烛假装嗟叹,蹑手蹑脚的起家下地找到药箱,从速将之前本身研制的解药取了一粒解药含进嘴里。

念锦烛将本身治伤的药盒子抱上了炕,正筹办给这个死变态来个节育手术,没想到却发明这淫贼看着面善得很。

刘媳妇一脸绝望,猛地昂首,看向了人群前面的念锦烛,目光立马变得凶恶,伸开嘴巴就要骂人,却发明本身的声音小如蚊虫般,底子没人听得见。

刘媳妇这回晓得惊骇了,看着念锦烛就像瞥见了凶神恶煞,不住的摇着头,嘴里呜呜呜个不断,脸上也不晓得是眼泪还是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说罢,念锦烛扒光了刘媳妇,扯着有痣青年压在了刘媳妇身上,回身出了屋子,念锦烛将刘家院子里的柴火扑灭,三步两步就跑回了家。

村民们个个猎奇的往里张望着,念锦烛拽了拽赵家大娘问,“这是如何了,不是说着火了?如何把刘嫂子绑起来了?”

念锦烛带着莫愁摘药材,此次在山上只呆了一天,夜里就赶回了家,两人怪是辛苦,就没有去温氏那接回小宝和小白。

念锦烛冷哼一声,“淫贼!竟敢把主张打到我的头上!看我不把你阉了!”

念锦烛心中嘲笑,我做的软筋散药效起码要一个时候,等失了药效又无处可寻,想倒搭我一耙?做梦!

“怎……如何回事……”

赵大娘小声回道,“刘媳妇这个不要脸的,竟跟卖货郎勾搭睡在了一起,大师伙来救火的时候,这俩人还在炕上颠龙倒凤呢!”

念锦烛如法炮制,跳进刘家院子,用迷药吹进了刘家的屋子,刘媳妇被迷晕,念锦烛将男人背进了屋子,扒光了丢在炕上,接着喂刘媳妇吃了软筋散,啪啪啪连着几个大耳刮子就抽醒了她。

男人有气有力的点头,“是…我就是在她家藏身……入夜了才过来……”

念锦烛当着她的面给有痣青年嘴里塞了两粒花生豆大的药丸。

念锦烛暴露了恰到好处的吃惊神采,莫愁也恶心的捂住了嘴,锦烛心中大快,只是有些对不住刘氏老伉俪,跟着丢这么大的人,但是没有体例,总好过他们一向被蒙在鼓里强。

念锦烛狐狸眼一眯,又抓过臭袜子塞进男人嘴里,换上衣服背着男人,冲着刘家奔去。

撬开门锁进了念锦烛的屋子,借着月光一看,小娘子面色红润,头发混乱闭着眼睛躺在那边一动不动。

莫愁住的屋里却没有动静,糟了,莫愁这是已经中招了,念锦烛对峙着爬到炕头,拿出炕席底下缝衣服用的针,向本身的风池穴猛刺。

念锦烛听了气的火冒三丈,心道,这个贱婆娘,当初留她一条活路竟然还是不知改过,幸亏本身晓得医术,家中药物齐要不然明天不就着了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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