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抬手让人将赵梦茹带归去,就见赵梦茹俄然直起了身子,尖声道:“都是念锦烛这个贱人!我不是成心要谗谄她的,我也偶然害玉妃娘娘毁了面貌,玉妃娘娘要信赖我啊!”

“皇后娘娘,冤枉啊!”

“你有何冤枉?难不成锦烛说你打她是假?”

玉妃固然与你沾亲带故,但你竟然把她当枪使,她会帮你才怪。

“皇后娘娘,你要信赖我啊!都是念锦烛这个贱人,都是她啊!”

皇后已经让人赐了坐,此时的念锦烛正拘束的坐在位子上,看着赵梦茹开口说道:“民女查出这药膏有题目以后,便扣问了玉妃身边服侍的宫女,这药膏都是颠末谁的手。”

毕竟赵梦茹是把她的脸都毁了的。

不过她顶着这张丢脸的脸已经好几日了,都是被赵梦茹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害的,她定饶不了她!

“锦烛是本宫护着的人,你也敢这般对她?”

听了这话,皇后信赖玉妃不会再护着赵梦茹了。

好,好啊。

念锦烛对劲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梦茹,嘴角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

“可有此事?”

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瑟瑟颤栗的赵梦茹,玉妃道:“皇后不必担忧,这死丫头本宫自会清算!”

皇后点头,表示念锦烛持续说下去。

难怪玉妃会听任她去对于念锦烛,而本身不去对于,本来是早就晓得了。

赵梦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缓了下心,看向了念锦烛,玉妃不再似方才那般咄咄逼人了,道:“一会儿你来替本宫好好治治这脸上的疹子吧。”

此次,看谁还能保你。

看着巴上来的手,玉妃嫌恶的甩到,道:“你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本宫还会信赖你的大话吗?”

总之这两人,她本日是都给痛恨上了。

而一旁的玉妃听了念锦烛这话,倒是放下了很多心。

一想到赵梦茹竟然将她当枪使,玉妃内心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话虽说是对赵梦茹的不满,但却也在指桑骂槐的说玉妃的不是。

被砸到的赵梦茹尖叫一声,不敢再冒昧。

现在又看念锦烛这么得皇后的眼,现在更是被皇后拉到跟前问长问短的,玉妃内心头就非常不舒畅。

但是又想到赵梦茹会如许都是因为念锦烛,这内心对念锦烛便也有了怨气。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是棋差一招。

“玉妃,这赵梦茹到底是你屋里头的人,本宫也不便多管,但这赵梦茹先是打伤锦烛,后是谗谄锦烛的,本宫甚是喜好锦烛,便也由不得旁人来欺辱。”

这让皇后很对劲,却又很活力。

你这但是获咎了玉妃啊!

“说赵蜜斯好生奇特,竟问他们拿黑麻这类无用的药,他们想着也无大碍,便给了她。”

她倒是不晓得,念锦烛竟这么大的胆量,把那日的事情当着皇后的面就如许说了出来。

她如何之前不晓得念锦烛是皇后身边的人?

“黑麻虽不常用,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毒,但如果涂在皮肤上,便会如玉妃娘娘这般模样,但是也不打紧,缓个三两日,疹子天然就消下去了。”

赵梦茹战战兢兢的说着,玉妃也点头,确认了这件事。

“确有此事。”

“锦烛,你说投毒是赵梦茹所为,可有证据?”

赵梦茹口中的世子,无疑就是睿子都了。

赵梦茹尖叫的声音不断于耳。

看了眼满脸红色疹子的玉妃,皇后也不好再开口指责,只是对赵梦茹厉声道:“你真是好大的胆量!打了锦烛不说,还敢给玉妃投毒,害她毁容,果然是个蛇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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