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目不斜视地缓缓走到老夫人跟前跪下,“孙女不孝,因是不祥之命,这么些年未能在您跟前服侍。现在父亲也去了,就让孙女在您跟前好好尽孝道。”

这六年的光阴仿佛被半夏的疑问撞开了一个口儿,回想如潮流般涌来,这些年不再想起的很多事情渐突变得清楚。

但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丫头过来存候,又听到婆子返来汇报,说顾瑾以秘方为威胁让顾家交出管家之位,一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算一算时候,这个孙女已到了及笈之年,现在出落得亭亭玉立,不笑的时候有点清冷眉眼之间像极了她的父亲,虽是布荆素钗,却已难掩其清丽之姿。

想到这些,顾瑾的双眼已出现一阵迷蒙,转刹时,她又暴露笑容,“统统都畴昔了,放心吧半夏,今后我们都会有好日子的。”

王氏瞥见女儿脸上冒起的五指清楚的手掌印,一时心疼得直冒眼泪,“张妈妈,从速去冰窖取点冰块给大女人敷上。”一面又轻声怒斥顾瑶,“你是做长姐的,如何能在mm面前胡说!”

他们请来了京都最负盛名的羽士给她做法祈福,羽士做法做到一半,桌子上的法器“砰”的炸个粉碎。

顾瑾现在还都清楚记得本身刚被送到明月庵的景象。

六年前她年幼,父亲被本家的长辈逼迫身不由己,只得任由顾家将她送走。

“大伯母,姐姐可没胡说,我娘亲确切是死得早。”顾瑾板起了面孔,目光冰冷地看向顾瑶,娘亲是她的底线,怎能任由别人随便欺侮?

那羽士抬起镇静又虔诚的双眸,五个指头掐来算去,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性命里有大劫,且刑克双亲,需世外修行方能化解。

“老太太,孙女这些年在山里糊口,北风入骨,不能跪得太久,如果本日再伤着了,过两日宫里传我入宫,恐怕会殿前失礼,到时皇上究查起来,可就不好了。”

她不这么说还罢,老太太一听又是入宫又是皇上,越听越气,手里的茶杯直接被她重重摔在地上。

“可不是嘛,还例外让修小厨房,这府上就连几个少爷都没有这个报酬。”宋氏也笑吟吟地扶起顾瑾,“不但是老太太宠嬖这个小女人,这阖府高低谁不奇怪这水灵灵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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