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句话,刺激得白氏喉咙里溢出了血,铁锈味强势侵犯口腔,她却在如暴雨般的守势下,逐步沉着下来。

直到白氏一行人拐出了后花圃,姜雪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指着她们拜别的方向,惊奇道:“她,她吃错药了?今儿如何开端摆主母的架子了?”

这一次是她,那下一次会不会就是觅安、倚宁?

“事在报酬,你应当深谙此道吧?”

要不是之前有白家撑腰,她手头上又余裕,下人们早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丫环见她硬气一回,笑意几乎溢于言表,不过她们也忍不了多久,颠末君姨娘等人身边后,皆乐开了花。

黑衣人实事求是道:“大略是一样的,只不过您会先七窍流血,浑身癫狂似的抽搐,受尽肝肠寸断之苦,终究才丧命。”

不可!

为了达到扶正的目标,不吝下药毒害主母,一计不成又生出了要把主母气死的动机,不正恰是因为坚信“事在报酬”的事理吗?

“儿孙自有儿孙福,听天由命就是了,你何必再负隅顽抗?”

望着死状惨痛的老鼠,求生欲自心底深处迸发,白氏双手紧紧抓住被子。

“有能状告她们的证据吗?”

一阵天旋地转,白氏站不稳,倒在了丫环怀中,她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儿,耳畔倒是君姨娘和姜雪茶明着体贴暗中包藏祸心的声音。

贴身丫环赶紧上前挤开姜雪茶,旁的丫环亦是如临大敌。

丧命?

言罢,白氏从二人身边超出,每一步都走得极稳。

正要点头,白氏俄然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她瞪圆了眼,立即强撑着衰弱的身材下榻,向黑衣人道了声谢,而后命丫环们服侍换衣。

白氏强撑着病体残躯站起来的时候,双手双腿都在颤抖,那是竭尽尽力今后天然的身材反应,但搭配上她毫无赤色的脸,令旁观者不约而同的想起一个词——病笃挣扎。

白家开罪,满门自顾不暇,觅安和倚宁就只要她一个依托了,她要好好活着,为她们挡住这些毒妇的算计!

君姨娘不甘如此好的机遇白白错过,瞧白氏惨白的脸,心生一计,扭着柳腰迎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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