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在叶伤寒的印象里,马婉容嫁到苦桑村该有五六年了,她的男人在康城的工地上做包工头,平时很少回家。
额头上的盗汗更加精密,他忙不迭支支吾吾地说:“伤寒,你别曲解,实在我是……”
似是仍不解气,紧接着,叶伤寒干脆直接单手将矮胖如陀螺的钱八万拧得离地而起,膝盖狠狠地撞在钱八万的腹部,硬生生踹得钱八万双瞳龟裂,腹中翻滚,好险没有将隔夜饭和黄胆水吐出来。
“钱八万,你他妈洗洁净脖子等着吧,我接了木槿姐就会返来取你狗命!”
身材痴肥如肥猪的钱八万瞬息之间将茶几压得坍塌,好几块玻璃星子深深嵌入钱八万的身材,疼得他忍不住收回撕心裂肺的惨叫。
丢下这句话,叶伤寒再也顾不得其他,拼了命普通冲下楼……
“你……”
疼得死去活来的钱八万这下子终究怂了,双手捧首,嗷嗷惨叫的他忙不迭说:“我说……我说……你姐被我关在了后山的瓜田里……”
冷不防听到暗处有咳嗽声传来,交叉在一起的两人明显是吓坏了,马婉容一脚踢开身上的钱八万,然后抓起衣服裤子就仓促从后门逃窜,只转眼间的工夫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心念一起,他从速取脱手机偷拍。
听村里的人说,马婉容的身材有题目,以是她嫁到苦桑村这么多年,愣是没有怀上孩子。也是以,两口儿的豪情越来越淡,她男人返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
瞳孔猛地一缩,脑筋还没转过弯的钱八万顿时就愣住了。
钱八万好险没有被吓尿,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叶伤寒是如何晓得木槿的手机被他藏在兜里的。
紧接着,他决计捏起鼻子假装咳嗽:
将钱八万额头上冒起的盗汗看在眼里,叶伤寒嘲弄一笑,然后就将手搭在了钱八万的肩上,他看似友爱,实则已经将钱八万的衣服裤子完整透视。
钱八万顿时就语塞了,内心深处生出深深的有力感。
伴着一声怒骂,他猛地踏前一步,伸手就揪住了钱八万的衣领,另一只手则是抡拳恶狠狠地朝着钱八万的脸上号召。
情不自禁地悄悄后退半步,钱八万想也没想就忙不迭脱口而出:“这大早晨的,我如何会看到你姐?”
“哥哥,你吵嘴,啊……”
“啊……啊啊啊……”
怒极反笑,口中尽是血水的钱八万俄然变得脸孔狰狞起来,双脚悬空的他一边奸笑一边用非常猖獗的语气说:“叶伤寒,你这个野种,我晓得你很能打,可那又能如何?你如果不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姐,那你就打死老子好了!我能够向你包管,一旦我死了,不但你要下狱,你姐也会被七八个男人一起干……”
恍若发疯的猛虎,他厉声诘责:“钱八万,我姐到底在哪,你说还是不说?”
眼中的戏谑之色更盛,叶伤寒说:“那我姐的手机如何会在你身上?”
他下认识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叶伤寒,憋不住用生硬的语气说:“刚才你看到甚么或者听到甚么最好都别说出去,不然对你没好处。”
“啧啧啧……”
这一刻,叶伤寒的肝火已经完整冲上头顶,伴着一声怒骂,他用力一脚将钱八万狠狠地踢到墙角。
叶伤寒胸中的肝火难平,哈腰从地上捡起一把生果刀又冲了上去,手起刀落,刀身直接没入钱八万的大腿。
只转眼间的工夫,钱八万已经被打得双脸痴肥,口鼻流血,不成人样。
虚掩的房门外,叶伤寒看得清楚,同时也悄悄松了一口气,因为偷情的男人固然是钱八万,但女人却不是他的姐姐木槿,而是村里小卖部的老板娘马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