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身为一国之君,不管国事多繁忙都会偶尔抽暇来看望她这个母亲,这让太后很欣喜。
苏可方的话让太后更加愤怒,她嘲笑一声:“看在项元帅的份上,哀家本想给你留点脸面,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
阮嬷嬷这话七分真,三分假,锋芒直指姚氏和苏可方几人,欧阳婉若又急又怒,不得不开口解释了句。
“阮嬷嬷,你把项家人如何虐待公主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太后沉声道。
“见过太后。”阮嬷嬷低头跪在殿中。
“哦?”欧阳睿脸上神采莫辩,语气也听不出任何情感:“项家人如何欺负公主?”
太后说完,喊道:“阮嬷嬷!”
“有哀家替你做主,你固然把你晓得的事说出来就是!”太后声音比刚才还冷上几分。
“见过皇上、皇后。”苏可方与项辰祥跪着朝天子和皇后施礼。
“来人,把公主送回后殿!”太后不筹算让女儿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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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可方微低着头,声音轻扬:“回太后,臣妇自是考虑全面才敢携公主一同出行,现在公主能安幸亏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女儿一颗心都在项辰祥身上,她本来还感觉只要项辰祥对女儿好,她也未几加干与了这小两口了,没想到这苏氏竟然操纵项辰祥来逼迫女儿做不肯意做的事,她若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苏氏欺负,她这个太后的脸面往哪搁,皇室的脸面又往哪放?
宫人还来不及将欧阳婉若带下去,身穿明黄色龙袍的欧阳睿携着身着凤服的纪灵儿就进了殿。
即便在勾心斗角的皇室当中长大,她都从未让女儿受过半点委曲,苏氏这个乡间来的村妇吃了大志豹子胆敢欺负她女儿!
“母后,这大寒天的,如何让驸马和苏氏跪在地上?驸马如果着了凉,您就不怕皇妹心疼?”欧阳睿在朝堂之上杀伐定夺,可在本身母亲这里却跟浅显人家的儿子无异,一心只哄母亲高兴。
欧阳婉若见苏可方不开口辩白,不由急了起来:“皇兄,没有人欺负我。”
不知为何,阮嬷嬷听到皇后这番话,心底俄然不安起来。
“太后……”阮嬷嬷额头冒着盗汗,支支吾吾的。
知子莫若母,刚才宫人没有通报皇上和皇后就出去了,可见是来得急,听他看向苏氏,太后立马就猜到这两人是为谁而来了,脸上的笑意不由淡了几分。
“朕和皇后是传闻皇妹回了宫,便过来了。”欧阳睿说完,仿佛刚重视到跪在殿中的苏可方与项辰祥,微微惊奇道:“驸马与苏氏也来了?”
“母后这坤宁宫明天可真热烈啊。”欧阳睿笑都向本身母亲走去,纪灵儿也上前给太后行了礼。
太后也不想再粉饰本身的怒意,怒喝道:“苏氏,你可知对公主不敬是甚么罪?”
“皇上跟皇后如何来了?”太后心底惊奇,面上却收起刚才的冷意,笑着问道。
苏可方的泰然自如更加激愤了太后,太后一想到阮嬷嬷的话,就没法像平常那般淡定。
项辰祥一顿,及时煞住话。
阮嬷嬷收起内心的惊奇不定,暗自考虑了下才低眉扎眼的说道:“回太后,公主进了项家后把本身的姿势放得很低,向来没有以公主的身份自居,刚开端项家人对公主态度很冷酷,就连驸马也是,公主为了让驸马欢畅便同项家人同席用膳,事事以项老夫人与元帅夫报酬先,驸马脸上这才有了些许笑容,项老夫人和元帅夫人的态度也是以才有了些许窜改。”
纪灵儿的话说到太后内内心去了,太后神采和缓了一些:“皇后说得有理!”
“母后,元帅夫人没有对本公主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