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辰祥满脸讽刺的说了句,将自家嫂子交给本身的烫伤药翻开,想要给欧阳婉若上药,谁知欧阳婉若手却一收,绷着脸坐了归去,重新拿起一串韭菜重重的刷了两把油就丢到烤架上。

嬷嬷率先反应过来,从项辰祥放在小桌边的药瓶子拿了过来,战战兢兢的要给欧阳婉若上药。

这但是会留疤的!

“别闹,不然真会留疤的!”

项辰祥头头也没抬,不带任何情感的说道:“我们俩的事现在另有置喙的余地吗?”

“夫人,伍大人只说城外的施粥点出了事,别的甚么都没说,老奴也不敢问。”那老妈子都快急哭了。

“夫人,京兆尹伍大人在府里等您归去,说要问您话。”这么凉的天,那老妈子额前竟冒着汗,眼底带着如何压也压不住的惶恐。

欧阳婉若这会已经沉着了下来,晓得别的院子里另有旅客,项辰祥制止她是为了她的名誉着想,听了他的话不由点了点头,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的沉默在欧阳婉若看来就是默许,欧阳婉若像是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公主,您的伤先让我家二叔帮手看看,我去去就来。”苏可方跟欧阳婉若告了罪,带着苏木苏叶就分开了。

嬷嬷和宫女看到欧阳婉若被烫伤的全部手背,神采煞白煞白的。

他们已有了肌肤之亲,他与诺拉公主的婚事也告吹,皇上的意义再较着不过,不过为了不授人于柄,太皇赐婚的懿旨才迟迟未下。

欧阳婉若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是看到发楞的项辰祥,她一把抛弃嬷嬷手中的药瓶,哽咽的对项辰祥问道:“项二少爷,本公主到底那里惹了你了,你为甚么就看我不扎眼?”

“公主,我们还是回宫吧?”嬷嬷见苏可方就这么走了,内心的火气更盛。

苏可方说得这么轻松,项辰祥却不能真的放心,他看了欧阳婉若一眼,才对苏木交代道:“有甚么事差人过来知会我。”

护国公府的人都晓得,元帅夫人就是全府高低的主心骨,万一元帅夫人出了事,这国公府可就乱了。

欧阳婉若气急废弛大呼,项辰祥却不为所动的紧抓住她的手腕,持续给她上药。

项辰祥晓得苏可方办临时粮铺的事,听到这话心下一沉,说道:“嫂子,我跟你一块归去。”

“不明白?”欧阳婉眸中含泪,却嘲笑出声:“你不消跟我装!你如果不满与我的婚事大可直说,用不着对我冷嘲热讽!”

“公主!”

她家主子堂堂一国公主,这苏氏竟然没有半点的尊敬,就这么把她丢给项辰祥,就不怕这孤男寡女的会坏了她家主子的名誉?!

“项辰祥,你既然不肯意尚本公主,那天还救我做甚么!”欧阳婉若只感觉热诚,不管不顾的大声诘责:“你为甚么还要替我拔刀,看光,唔……”

“公主果然是金枝玉叶!”

他在桌上拿起一块帕子覆在欧阳婉若手腕处,抬起她的手腕看了下她手背上的伤,然后拿出药粉谨慎翼翼的给她上起药来。

嬷嬷不敢违逆欧阳婉若,警告性的看了项辰祥一眼,就带着宫女退出了院子。

欧阳婉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止给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的对他拳打脚踢起来,谁知却扯动了手背的伤,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也放弃了挣扎。

“公主谨慎!”

嬷嬷一脸焦心与担忧:“公主……”

欧阳婉若话没喊完,项辰祥一个闪身上前,紧紧将她嘴捂住。

苏可方却一脸不觉得意道:“不消,你留下来给公主看伤,我去给伍大人回个话就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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