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低下头来看着她,眼睫很有几分意味深长渐渐透出来,蕴在眉眼上成了一家数样的风骚做派,抱着她有些漫不经心肠浅声说了三个字,“舔洁净。”

苏幕眼睫渐渐垂下,里头的不悦微微从长睫里透出来,神采一下就沉了下来,将桂花糕霸道地压在她的软嫩唇瓣上,如花瓣般柔滑的粉唇被压得出现素净的红,苏幕默了一刻,看着她的唇安静问道:“吃还是不吃?”

台上又换上一出戏,席间便有人发觉了,不由看着胭脂调侃道:“这伶人气度倒是大,不平侍人也就罢了,竟还自顾自睡着了?”

头顶响起他清越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涣散味道,仿佛是随口和她说说话,“从哪儿习的武?”

半响,苏幕换了几次气,才渐渐放缓了力道,随后便再没理睬她。

胭脂仓猝拉着他的衣袖,伸出细白的指头想要握住他的手,“公子,小的帮你擦洁净好不好?”

胭脂潜认识觉着这般也没甚么干系,可她忘了现下他不是谢清侧,而是苏幕,他是谢清侧时天然不会苛责,可现下就不一样了。

说话间那清冽的气味悄悄喷在她的面上,胭脂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颀长的眼睫微微发颤,如同胡蝶脆弱的翅膀 。

待酒过半巡,胭脂感觉苏幕已然把她当个坚固的枕头一样抱着,她也没了不平安的感受,这才敢渐渐放松下来。

可她又不敢行动太大的挣扎,恐怕惹到了他,做出甚么更加让她尴尬的事,便只能渐渐放软了身子,靠在他身上灵巧懂事地默不出声。

苏幕微微一挑眉,低头看着胭脂,顺手拿起一块桂花糕,公然见她盯着他手里的桂花糕瞧。

胭脂微垂下头,苏幕眼里闪过不悦,便伸手重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看着她慢条斯理浅声道:“爷问你话呢。”

胭脂感遭到他放在腰间的手微微发烫,只觉勒得慌,便微微动体味缆子,昂首看向他,苦着脸轻声抱怨道:“别这么用力……”

苏幕垂眼看着胭脂,眼眸渐渐暗淡起来,放在她腰间的手将她固得更加紧。

特别他的手还放在她的细腰上,春日衣裳本就薄弱,他的体温透过薄衣传到她的身上,胭脂不由自主面热起来。

苏幕冷酷着眉眼微微一抬手避开了她的细白小指,只拿眼看着她不发一言,那意义再明白不过,胭脂看着他直觉委曲得很,可儿苏公子权当作没瞧见。

胭脂一时没受住, 心跳快得发慌, 放在他身上的手都能感遭到衣下微微传来的体温,直让她觉着烫手,想分开却又不可,很有几分不上不下的感受。

许是真正等来了苏幕,而他也并没有对她做甚么,又或许是窝在他怀里过分舒畅,清冽洁净的气味过分熟谙,胭脂便不由自主放松下来,靠在苏幕胸膛上,只觉眼皮千斤重,眼睫一垂一垂的,终是熬不住闭上眼睡着了。

便刚开端席间发言,胭脂还会听一些,背面便不过耳了,说的那些实在是无聊得紧,胭脂靠在他怀里百无聊赖地看着外头戏台,看着看着便也失了兴趣,这戏她都看过百八十遍了,唱词她都能倒背如流了,现在又那里还看得下去?

胭脂吓得不轻,愣是窝在他怀里连动都不敢动,以她对他的体味,他现下固然是平安悄悄的,但绝对还是有伤害性的,必然要谨慎防备,不能有一丝的懒惰。

胭脂见他如此心下猛地一紧,忙张嘴乖顺地就着他的手,轻咬了一口桂花糕,抬眼看他却神情未变,便接着把他手上的甜糕一口咬来吃了。

半响,胭脂挨不住他的眼神才低声喃喃 :“小的本身揣摩着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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