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利催的二人无巧不巧的摔在了楼下两拨人中间。

当那名白衣男人从天而降的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觉得此人铁定是看不惯瀚海四刀客的所作所为,筹办出来替天行道了。

两人一前一后受不了如此丢人的打击,翻着白眼昏倒在地,被白衣男人两脚踹到远处以后,又不知被围观大众们悄悄踩了几脚。

“谁晓得是真是假,万一他是冒充的呢,我觉着柳白衣好歹是燕北第一剑客,如何也不至于清算瀚海四刀客还要凭着嘴巴逞能吧?”

夺命刀当即收起短刀,扶起出气多进气少的火伴,号召一声,四人赶紧扒开人群往远处逃窜。

“好枪法!如果真有一杆大枪在手,该是多么的气度!”一人鼓掌大喝道。

牵驴怪人对阵燕北第一剑客---柳白衣。

只见使双刀的左一刀右一刀一招虚招接着一招虚招,唯独没有一招实招。

有人帮手本是功德,瀚海四刀客中的短刀男人一见有人帮手,当即放弃了戍守,全然一副以命冒死的架式,一柄短刀舞的大雪纷飞普通,普通人早就晃的晕了神,就是略微有些工夫在身的,也顶多就是能看清十之二三。

别觉得这些混的还不错的悍贼悍匪有多大的胆识或者多大的派头。他们所谓的胆量与狠辣,实在不过就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作怪。但是真的不到最后一步,又有谁会主动去找不痛快?破罐子补补还能用呢,摔得粉碎了就没有修复的代价了。

“夺命刀滚蛋,不然我连你一起宰了!”白衣男人清算完二人,当即拦到了短刀男人与牵驴怪人之间。

王家小少爷真恨不得脱手捏死这两人,武林就是有这类光说不练的烂人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四周人群情纷繁,有人觉着他就是柳白衣,没瞥见衣服和兵器都跟传言中的一模一样吗,有些人则是不信,不感觉柳白衣的武功仿佛没有传说中那么高超吗?有人更是指出,这柳白衣跟金狼部有血海深仇,如何敢进这金狼部占有的达州城讨野火。

一时之间,楼下打生打死的几人反倒成了副角,楼上这二位扯破了喉咙号令着却涓滴未曾脱手的倒是成了配角。

非论这个柳白衣是真是假,一剑吓退瀚海四刀客都足以成为世人将来好久的谈资,更非论这楼下即将到来的一战了。

另一人不屑的看着方才发声的男人,指了指楼下牵驴的男人:“他用的那里是枪法,清楚是八十二路劈风大刀的路数,久闻陆掌门识得天下武功十之八九,本日一见,当真是盛名之下实在难副。”

谁曾想,这白衣男人宝剑出鞘,竟然直奔着牵驴怪人的心窝子就去。

“嘘,你不要命啦,万一被闻声了,我们都要不利的,没传闻前段时候,柳白衣一人杀了金狼部二十多人嘛”

这下怪人再也顾不上所谓妙手风采,一个驴打滚滚到了门口,手中两支筷子也当作暗器普通,一个攻向白衣男人,一个攻向短刀男人。持弩的和双刀的他反而不去管,事理也简朴,身后那么多人,这两货发挥不开。

“我也感觉是冒充的”

能对他形成威胁的,只要短刀男人以及方才插手的白衣男人。

“是又如何?莫非我日月堂怕你不成?”名唤陈堂主的男人也算好认,一头怪模怪样的头发,半边长的过肩,半边短的泛光。当真能够算是一个日月。

“柳白衣?!这家伙真是柳白衣?不是说柳白衣去秦国拜剑圣颜士钦为师了吗?如何会在这里?”

持着短刀的外号夺命刀的鄙陋男人怒道:“你他娘的觉得你是谁?穿一身白衣拿一柄破剑就觉得本身是白衣剑客柳白衣了?爷爷们的事你也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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