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公然奸滑!”
而这猴王更是修炼肉身大力的近战里手,小羽士同他对敌时连护体神光都不能见效,可谓是真正的擦着就死,挨着就亡。
悠长以来,张牧之同人争斗时都尽量躲避与人近战,实在避不过期也只是顶着护体神光周旋,然后仰仗雷法克敌。
王灵官笑道:“想好了没有?不然一会儿小羽士该把猴子杀了!”
二人对峙到现在,慢上一分就有死亡之危。
张牧之不动声色将明珠支出袖子里,安静开口:“猴子!你死期到了!”
“想做齐天大圣,岂能不被五指山压一压?”
张牧之脚踏莲台自半空现身,伸手抓住斩邪剑,运转了周身的法力朝下方猛地抛出,同时左手捏个雷诀打了下去。
这位佛门护法神的意义也很较着,如果那小羽士不能将猴王降服,王灵官说再多也无用。
奉天殿中,张牧之见猴子没法摆脱,因而单掌一推,五色雷光爆闪,一座小山撞破了房顶轰然砸落下来。
使了隐身术的猴王蹑手蹑脚地来到张牧之背后,将铁棒缓缓举起,唯恐带起一丝风声引发小羽士的警悟。
但是两边气力还是差异太大,纵使小羽士手腕齐出也只是勉强保持不败罢了。
是以两边刚一照面,就不再发挥甚么摸干脆的手腕,直接朝对方杀了上去。
两人所过之处,宫殿倾圮,石狮成粉,亭台楼阁都成了残垣断壁,连铺地的青石板都被暴风掀飞到空中,然后又哗啦啦坠落下来,摔成了碎片。
此猴苦修了千多年,也不屑于练甚么花里胡哨的法门,只以法力和香火愿力几次淬炼自家肉身,如此才气通灵窜改,力大无穷。
而现在对这紫禁城里浩繁生灵而言,这战役的一人一猴就是劫数,是无可违逆的死劫。
上空赵玄坛俄然道:“是时候了,待我收回财气!”说着持金鞭朝下一点,一道金光飞出,奉天殿中的空中就固结成了一块,任凭猴子如何发力都摆脱不得。
张牧之将悬浮在身前的斩邪剑抓在手中,刚欲动手削掉泼猴的脑袋,就听到了王灵官的声音:“小羽士,且慢!”
三五斩邪剑悬浮在身前不动,防备那猴王偷袭。
猴王也不再窜改甚么毫毛兼顾,而是全部身形快似一道流光冲上前来,手持铁棒轰然朝张牧之头顶砸落下去。
稍有不慎连本身都有陨落之威,岂可留手行那妇人之仁?
“霹雷!”张牧之奸猾似鬼,应用雷遁之术再次在猴王胸口轰了一雷,将猴王轰入奉天殿。
故而一些菩萨、佛陀就动了心机,想要将这只出息弘远的猴子支出佛门。
“这五行雷法用的奇妙,不过却困不住老孙!”猴子说着就欲跳起。
倾圮的宫殿前,青石铺成的广场好似被炮弹砸中,无数烟尘、泥土和破裂的砖石吼怒着朝四方飞出,地上现出一个丈余大小的圆形大坑。
张牧之脚踏莲台跟着突入大殿,刚欲再次靠近猴王同他近战,俄然又停了下来。
斩邪剑悬浮在身前几尺以外,飞旋舞动如一圈光轮在火线开路,又有两层神光护体,甚么瓦砾、砖石都没法近身。
“当!”一声庞大的金属撞击之声响起,圆形打击波朝四周散开,两人脚下一座宫殿的琉璃瓦刹时就碎成了齑粉。
万寿宫里,很多寺人宫女聚在一起,听着远处传来的霹雷隆雷霆声,怪吼声以及房屋倾圮声音,都被骇的面无人色。
不但公主殿下在观战,灵应观中的王灵官法身,清冷寺的韦陀菩萨法身亦在云头隐了身形观战。
“奉先殿,华盖殿都被拆了……”
但是此次张牧之却未退后遁藏,反而脚踏莲台迎了上去,同时手捏剑指差遣斩邪剑悬浮在头顶,挡住了猴王的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