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洞天之主都杜口不言,掌控着五座神山朝中间挤压。
“咚!”一声降落些的钟鸣响起,被炸破的宝光又规复了过来,只是光亮暗淡了几分。
“王真人加把劲啊!灵威真君撑不住了!”山图公子一边催动脚下神山,一边大声叫唤。
接着就见他伸出右手朝前一抓,握住了正在身前游动的一把土黄色宝剑,然后左手剑诀朝剑上一指。
“灵威真君横空出世,还未成仙便持如此重宝,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大机遇!”
“那位已经明悟了阴阳轮转之妙,你就算奉上门去,他也不会要你!”
张牧之点头,挥了挥手:“你自去便是。”
“叮叮铛铛”的声音不竭响起,浑沌钟被打的悄悄动摇,却始终未曾从张牧之头顶落下。
“嘭!”那千万把飞剑会聚而成的剑山都被震成了粉末。
火线,张牧之骑在墨麒麟上,一手收回法力保护自家侄儿,一手朝顶上浑沌钟一指!
五把古剑合为一体,大五行剑阵停滞了下来,空中密密麻麻的五色飞剑都消逝不见。
“咚!”浑沌钟清鸣一声,声音要比先前小了很多,从空中往下坠落,一向到了头顶才停了下来。
张牧之惊奇道:“你也是奸滑之徒,且说说我为何不能杀你?”
石长生、邓云山两位神仙挨得较近,张牧之来到他们面前,想了想,记不起来这两位有甚么名声。
“叮叮铛铛!”其他四把宝剑也飞了过来,和土黄色宝剑聚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把手掌宽的阔剑。
泰山洞山图公子手摇折扇哈哈大笑:“真君身为主劫之人,岂不知劫数当中各安天命,哪有转头路可言?”
张牧之面色凝重朝稍远处几座山岳上看了几眼,又昂首望向高空中的王纬玄:“王真人也看到了,你们所谓的形神俱妙,在我手中还是不堪一击。”
石坪核心,山图公子,石长生、郑子真、惠车子、邓云山这五位洞天之主或坐或躺,一个个的衣衫破裂,吵嘴溢血,明显都受了伤。
张牧之坐在麒麟上云淡民风地开口解释了一句。
张牧之将中间张元吉一扯,把他拉到麒麟背上,护在本身怀里,然后持快意朝上一指:“驮我上去!先杀此人!”
张牧之停下脚步,朝他看了两眼:“你是真为自家弟子来的,贫道不杀你。”说着伸手一指,束缚着惠车子的力道就消逝了。
“霹雷!”一件太乙天仙祭炼了千来年的宝贝就被炸成了齑粉。
几位太乙天仙大惊,回身一看,见张牧之正牵着那负剑孺子站在远处,紫袍金冠,气度不凡,那里有涓滴受伤的模样?
“现在明悟高深妙道的机遇摆在面前,换做你们是我,可情愿将这机遇和别人共享?”
惠车子化成一道金光往华山去了,这了局中只剩下了那位身穿白衣,手持折扇的山图公子。
浑沌钟所发宝光覆盖的范围垂垂缩小,光幕和五座神山打仗的处所,收回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咚!”浑沌钟再次一震,收回清冷如水的宝光垂落下来,将张牧之保护的非常周到。
山图公子一边痛骂,一边从地上起家,朝前跨出一步拦在王纬玄前面。
却说洪泽湖面上,浓稠的雾气被那雷光所化的圈子接收了九成,只在核心留着薄薄的一层,用来反对远处那些渔民、商贾的视野。
张牧之伸手一指,一样撤去了束缚住山图公子的法力:“你是泰山蓬玄洞天之主?方才就你叫唤的声音最大,现在另有何话说?”
正在此时,五座神山一起撞了过来。
山图公子鄙人方大呼:“此时留手不得!快用五岳神山震杀灵威真君!”
“咚!”浑沌钟所发宝光再度变得厚重,千万把飞剑一靠近宝光就变成了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