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郎闻言心中一惊,昂首见张牧之眉宇间煞气模糊,再感到其周身气机,恰是货真价实的雷霆法意,顿时心中一慌,噗通一声跪下:“小天师恕罪……”
张牧之挥手:“你自去忙便是!”
长明仙子笑道:“这下明白为何别人明知你有气运在身,仍然要脱手的原因了?”
胡三郎游移道:“只剩下一个坊间传言,还未被证明……”
“现在幸运得了机遇,有了长生的能够,天然是要将机遇紧紧掌控在手中,就算甚么佛祖、菩萨阻我成道,我亦不会有涓滴畏缩之念!”
“坊间都说是老太爷夺了自家儿子的寿数……”
“圆觉寺背后若没有大能指导,怎敢行此事?你感觉那些秃驴会因你身负气运而畏缩?”
长明仙子满面羞红,低头轻声道:“到时候我这老君案前的灯盏,天然变成佛前明灯喽,说不得还能混个飞天侍女之类的身份!”
“你直说便是!”
张牧之呵呵笑道:“我既有如此气运,那圆觉寺的和尚和那城隍神怎地还来招惹我?莫非他们不通望气之术?”随后又把如何故雷火阵轰杀金刚夜叉,以及本身猜想的世尊、地藏菩萨涅槃之事详细说了。
又想到金刚夜叉身后掉落的《地藏本愿经》,因而心中猜想:“莫非地藏王菩萨也涅槃了?如此很多事情便说得通了!”
张牧之面色阴沉:“不如将这城隍打杀了事!也能剪除圆觉寺那帮和尚的翅膀!”
“说不得另有上界大能生了野心,想要争一争这弥勒佛祖的业位!”
张牧之右手一抬,抓住长明仙子的手腕,笑道:“若真有那一天,师姐何去何从?”
长明仙子道:“你为上界各位天师选定的持续道统之人,身上承负着推迟末法劫数的天命,有此气运也是普通,这有甚么可说的?”
胡三郎战战兢兢起家,将狐精这几天刺探的谍报一一讲明。
因而张牧之便开口扣问自家气运之事。
拜过灵官后,张牧之感到有些怠倦,便在井台上坐了,随口问:
张牧之听到此处,久久不能言语。
“启禀小天师,圆觉寺外有韦陀菩萨的法力保护,内里又有很多武僧护院,我家后辈没法出来刺探,不过却从坊间探得一个动静!”
“弥勒不是早就存在?”
长明仙子点头:“城隍神统御一地阴阳诸事,暗中放个把邪魔从阳间出来也有能够!”
长明仙子悄悄拍了拍张牧之肩膀:“师弟道心坚不成摧天然极好,不过还要脚结壮地修行才是,大处着眼,小处动手,万事自可水到渠成!”
张牧之闻言想了想,开口道:“或许是你家叔父寿数将尽,脱形后要去上界充作仙吏,这望气术便是今后当差的本领!”
胡三郎大喜,躬身拜过以后,一起退至墙边,化作狐狸钻洞走了。
长明仙子听完后,深思了半晌,才开口道:“如此说来,这圆觉寺的贼秃所谋非同小可,江宁城隍在这此中只是微不敷道的小角色了!”
长明仙子轻笑着,伸脱手揪张牧之耳朵:“是呢!师弟若不能成事,那弥勒佛祖胜利归位,此方天下天然佛法大兴,说不定师弟就要被度化去做甚么善财孺子、护法行者去了!”
包含那捧食妇人生前是何人家,死因以及埋骨之处;
“说来听听?”
二人又玩闹了一阵,待停了下来,张牧之才缓缓说道:“不瞒师姐,师弟我生于末法之世,幼年父母早逝,跟从师父在乱世中飘零,深知餬口、求道之难……”
张牧之到了正殿当中,焚香拜过老君,长明仙子现身相见。
张牧之点头:“当是如此!”
“再者说了,你有历代天师气运加持,那不晓得有没有出世的弥勒化身,气运能比你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