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见两只小兽都是心性良善,也情愿多提点几句。
“这五戒是持身之本,护法之根,如果能以此五戒为对比,就能益算延龄,天神护佑,永脱五刑之苦,世世不失人身。”
虽不知那圆觉寺、城隍神想借此次攀亲的机遇弄甚么玄虚,但张牧之以符法将二人姻缘促进后,新婚佳耦两人便会互有情素,琴瑟和鸣,那陈家女儿也就完整成了韩家人。
“想不到这事情背后有这么多算计!你去将这些动静奉告小天师吧!”
张牧之思考半晌,想不明白这请两位星君定下的姻缘有甚么马脚,干脆不再揣摩,而是自房里拿出印泥,又从怀中摸出祖遗都功印蘸了蘸,“啪!”一下盖在灵符上。
张牧之将灵符拿在手中旁观,自发非常对劲。
张牧之轻笑:“此言有几分事理,却不全面!”
长明仙子现身出来,伸头看了两眼这张阴阳和合符,点头道:“此符虽有灵验,却还不保险!”
黄二郎想了想,问道:“就是说可杀可不杀时,那便不杀,不得不杀时,杀之无妨?”
“小天师那日所谓掌心雷法,实在是借助火器之力……”
因而两只小兽就从墙洞里钻了出去,不知往山野间那里玩耍去了。
纸上符箓似字似画,呈一男一女二人相拥之形,正合阴阳相依之意。
两位星神虽分阴阳,神力都是水性,恰好借水性至柔之力,化解纯阴、纯阳冲撞的命格,使阴阳相合,相互依存。
“若自家持身不正,行恶事,走歧途,被人所杀那便是劫数临头,就算幸运躲过,也有天收!”
两只小兽将戒律牢服膺在内心。
两兽诚恳叩首:“弟子聆听戒律!”
“为一时意气杀之,倒是杀心!”
张牧之随后又道:“如你等能持戒不坠,待我回归龙虎山继位时,你们俩便随我前去!”
张牧之从配房里搬出一张桌子放在院中,然后以黄表纸折叠成排位,誊写红鸾星、天喜星两位星君的神牌。
张牧之翻开道观大门,在院子里读经籍。
待符笔、墨水、黄纸都备好后,张牧之开端燃香,默念两位星君的启请咒以后,提起符笔,饱沾朱砂后开端画符。
张牧之不由惊奇:“师姐有何提点之处?”
黄二郎诚哀告问:“还就教员解惑。”
“眼下天师府嫡派中并无和小天师春秋相仿之人……”
而后同白芷一起研磨成粉末,再以黄酒合之,制成书符的墨水。
岂不闻女生外向的事理?
一白一黄两兽都道:“多谢教员开示,弟子自当持戒而行!”
但是胡三郎却未拜别:“叔父,我胡家参与到这场纷争中,只怕……”
张牧之又道:“你等可有疑问,且说来!”
张牧之开解道:“仍要问心,本身持身正,不得已而杀之,是护道之心!”
“有情众生身处尘凡,不免被俗事扰心,或固执于奢糜物欲,或被七情蒙蔽道心。”
长明仙子有些无语:“你这……可就有点耍赖了!”
黄二郎、胡馨儿都是恍然大悟。
现在他们只算被张牧之点化,连记名弟子都不算,故而不能叫师父,只以教员称之。
胡悠听着这些动静,脸上神采渐突变得沉重。
“能遁藏最好,如避不过,则行轰隆手腕,是为护道之举!”
到时候任凭背后之人如何算计,张牧之都能安闲化解。
两兽都大喜叩拜,张牧之挥了挥手:“且自去玩耍,明日再来!”
“六合乾坤聚成丹,至神至妙法无边,日月星斗和其灵,阴阳二炁成其真,敕法书符显玄通,开光点灵有神功。”张牧之念了三遍咒语,给朱砂启灵。
张牧之解释道:“止杀之戒,一者是彰显仙道贵生之意,二者是制止杀念蒙蔽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