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双冷声道:“戋戋蟊贼,你不配与马将军比武。”
汉军转向攻打北门,贼军一样被打得抬不开端来,城头上尸横各处,血流成河,守军早将城门道堵死。
蒋石不耐烦道:“大不了,老子就投降!”
砰——
当夜半夜过后,蒋石亲身引军出南门,羌人马队自西门绕到北门,以起火为号,直往东门外来劫寨。
蒋石神采微变,叮咛道:“快,将北门也堵死。”
李三快步而去,蒋石看向瘦猴,咬牙道:“入夜以后,我们先撤,留那些羌兵守城。”
“哼,我只是说说气话罢了!”蒋石冷哼一声,叮咛守军筹办弓箭、擂木等备战。
“曲解安敢闯我大营?”马超斜睥着惶恐的蒋石,冷然一笑,轻磕马腹,战马便如离弦之箭飞窜出来。
“服从!”强端几人神情一凛,躬身承诺,收了声悄悄地站在一旁。
马超也转头叮咛道:“将帅反面是兵家大忌,争功归争功,但不成争斗。”
一个时候后,汉军布阵结束,前军盾牌压阵,火线弓弩手蓄势待发,沿着冰封的护城河,一排投石车缓缓策动,井阑之上硬弩射出,带着令民气悸的啸叫。
深冬的夕照暗淡无光,血水尸身很快被冻成冰块,愈发显得血腥可骇,蒋石传下将令,只留五百残兵巡查,其他人马饱食候命。
符双无法回阵,两下各自罢兵,强端大笑道:“可惜了,如果本王脱手,哪能叫此贼归去?”
庞大的撞击声中,城墙颤抖着,沙土簌簌而落,这是用黄土夯筑的城墙,哪经得住如许撞击,贼军无不神采惨变。
瘦猴忙表示蒋石低声:“大哥,我们杀了金城太守,只怕……”
瘦猴听着内里巨石落地的闷响,俄然眼睛一亮,献策道:“官兵急于攻城,从渡河到现在,一向未曾歇息,彻夜必然怠倦,不如前去劫营。若胜,我们兄弟就能立名立万,若不堪,再撤退不迟。”
蒋石大喜,带兵靠近营寨,命李三燃烧,一起杀入官虎帐中,前军冲杀而进,公然营中一片大乱,汉军四周奔逃。
“我是来投降的!”蒋石手足无措,拨马便逃,大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火线营帐就在面前,四周人影乱窜,蒋石表情冲动,拍马舞刀直冲上前,大笑道:“马超,这回你可交运了!”
瘦猴道:“大哥息怒,那刘琦派马超来援,就是想用其名号压抑我等。如果不战而走,必为世人所笑,我等此后没法在西凉安身了。”
李三回城,蒋石在城上面沉似水,马超未曾脱手,便吃了败仗,情势不容悲观。
未等他们策动第二次反攻,投石车又策动打击,只好又爆头躲在城墙下,偶尔有石头落在冲车上,也无伤风雅。
城墙脚下,蒋石肩头被弩箭射伤,用手按着伤口暴跳如雷,吼怒道:“我蒋石豪杰一世,何曾如此窝囊过?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冲车随后启动,开到城门下,贼军仓猝放箭,扔下灰瓶,燃烧的草把,但兵士躲在伸开的两翼之下,顶部竟包了一层铁板,底子无济于事。
李三大怒,催马与符双比武,二人在城下厮杀,约战十余合,李三心中暗惊,公然马超带来的人马比金城郡的守军短长很多,心知不敌,拨马回阵。
不过蒋石见势不妙,早命人搬运沙土,将城门道堵死,临时消弭危急,但城头上却没法站人,这仗底子没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