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府中人少,但这但是夏侯惇宗子、曹操半子的住处,谁敢冒然突入?
魏延厉喝道:“自古杀人偿命,负债还钱,你堂堂漠北之王,莫非还想认账不成?”
公孙王浑身一震,他此次随曹操入中原,就是为了立名立万,如果坏了名声那还了得,急问道:“不知贵军斩将杀敌如何夸奖?”
“快命令出兵吧!”公孙王握着拳头,低吼道:“我要打十个!”
“也只好如此了!”公孙王只能咬牙认命。
诸葛亮点头笑道:“那是天然,我军中之人,优惠价只收八十钱!”
春日融融,仆人们都在前院廊下晒着太阳,看树下麻雀叽叽喳喳辩论,百无聊赖。
“此人身份已不首要!”张辽微微点头,慨然道:“许昌势如累卵,唯有取回昆阳,方可阻关羽之势,不然到处受制,不过坐以待毙罢了,破局唯有背水一战。”
县令满宠闻讯赶来,急道:“关羽本性高傲,中原鏖战,纵断臂亦不会畏缩,必是诈病,将军因何弃官渡而来?”
诸葛亮言道:“杀仇敌头一百钱,斩将校尉以上五千,将军一万……”
魏延瞋目喝道:“智囊免你一死,已是格外开恩,汝不识汲引?”
这些差役固然身份不高,但许昌县令满宠,但是着名的苛吏,法律严格,又深得曹操信赖,权威乃至比廷尉还高,曹洪的亲戚门客,说斩就斩,谁敢获咎?
“这……”公孙王想起那酒的滋味,不自发吞咽唾沫,“值倒是值,但是……”
诸葛亮笑道:“胡人傲慢高傲,好利轻义,又从未到过中原,晓之以正邪大义,不过对牛操琴。其为苟活吃苦,几次无常,本日降吾,明日又降曹。今以利差遣,叫他自惜羽翼,心存顾忌,天然昂首帖耳,此乃驯狼为犬之术也!”
诸葛亮笑道:“大王稍安勿躁,吾准大王休整一番,利钱半月后才算,营中已摆好酒宴,为大王拂尘压惊,请!”
张辽自官渡回许昌,看到本来松散的宫殿变得空空荡荡,心中一叹,不知为何竟想起当年在长安时的景象。
魏延看得直点头,迷惑道:“此人虽勇,却也是个贪利怕死之徒,只需唬他一番,便乖乖归降,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
张辽言道:“关羽最重名誉,若失一臂,不能再临阵交斗,与死无异,此乃权宜之计,某已查探清楚,府台勿忧。”
张辽笑道:“张维至今还留在许昌,足见所言俱实,此人乃夏侯子林亲信,丞相半子还会哄人不成?”
“何人大胆?”仆人们纷繁起家怒喝。
公孙王次日酒醒,被带到府衙大堂,诸葛亮坐于堂上,黄忠、魏延等抱着胳膊站在身后,凶神恶煞。
诸葛亮笑道:“我们中原自古传播一句话:亲兄弟,明算账。此乃军中账务,我等也不便为大王减免。”
话音未落,便见一群差役,不由分辩便将前院包抄,固然不是军兵,但仆人们看到这身打扮,无不神采大变,不敢再号令,乖乖站在一旁。
黄忠已大步走过来,大笑道:“大王不必担忧,军中酒食,皆是公/款,随便吃喝。”
曹丕迁都后,连同百官家属都迁往河北,许昌的诸多宫殿府邸,分派给各宗族后辈居住。
陈震将一张欠条拿给公孙王,先容上面的内容: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杯酒一钱,一坛三斗,合计十万钱。
诸葛亮又道:“要想吃酒,需先了偿负债,别的这十万钱要另收利钱,每月利钱一千。”
许昌守军调走大半,城内愈发显得冷僻,固然关羽伤退,但许昌已经过帝都转为火线阵地,城内仍然民气不稳,满宠命差役加强巡查治安,以防有人趁机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