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想起先前各种,确切二夫人对他照顾有加,上前扶住她,拭泪安抚道:“不必如此,固然将诸事申明,若你我果然是母子,不管任何结果,我孙仲谋愿一力承担。”

广场上像炸开了锅普通,统统人都交头接耳,群情纷繁,此时谁也看得住,这雕像必是孙权之父,吴国太真正的丈夫。

太史享叮咛一声,卖力保护的潘璋命人帮手,很快便见抬出去两口箱子,一个真人大小的雕塑,竟用白玉做成,火光下晶莹剔透。

这些海盗常常劫夺本地渔民,百姓无不悔恨,固然有些本领,但哪是孙坚的敌手,一场恶战全军淹没,二夫人闻讯哀思欲绝,寻死觅活。

吴国太为保姐姐明净,冒充与海盗之首周旋,承诺以身相许,诓其护送二人回家明媒正娶,不然便以死明志。

世人看去,只见那雕像栩栩如生,方面阔嘴,紫须虬髯,头戴青巾,正敞开半截衣衿咧嘴而笑,远远看去,气势豪放,眉宇之间透着桀骜之色。

“孙策,你、你好狠!”吴国太瞋目瞪着孙策,完经心神大乱,尖叫道:“都是你们孙家害的,这统统都是你孙家自作自受……”

就在世人各怀心机之时,俄然寺院门口一阵骚动,太史享举着孙权佩剑呵叱保卫,大步进入寺内。

吴氏乃吴郡大族,当初本连孙坚都看不上眼,更遑论一名外来的海盗,当时便将吴国太斥责一顿,关进柴房,念那海盗有拯救之恩,摈除出境。

鲁肃紧盯着孙权,他对孙权推心置腹,视为明主一心帮手,如果此事他不知情还则罢了,若也参与此中,实在令人寒心。

孙权还在极度的震惊当中,哪故意机再管其别人,上前诘问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但孙坚明媒正娶吴氏姐妹,如果二夫人另有相好,以孙坚的脾气,怎能容得下他母子二人?

一旦孙权身份坐实,江东无主,必会有动乱,孙策之子孙绍在江东毫无声望可言,孙家后辈浩繁,何人才气挽狂澜?

孙权见她如此说话,无异于承认究竟,惊得后退两步,失声道:“我……我果然与兄长非亲生兄弟?”

孙权看到这座雕像,也是浑身一震,此人的边幅与他相差无几,所分歧的只是两人的气度,一个温文儒雅,一个张扬粗暴。

听到那几人自报来自琉球岛,世人对孙策之言又信了几分。

吴父无法,姐姐前去劝说,二人担忧已有身孕,便与姐姐商定,二人同时嫁给孙坚,将来若真有身孕,便由姐姐替代,姐姐念及拯救之恩,只好承诺。

此时终究明白太夫人临终之言,要他以母事二夫人,并非只是一句嘱托,而是另有深意。

张昭揪着髯毛,目光不时扫过一脸气愤的刘琦,心中猜想着本日之局,究竟与他有多大关联。

太史慈向孙策点头表示,叮咛道:“都带出去。”

吴国太心中已经大乱,神采惨白,看着孙权只是落泪,却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本来如此!”孙权听得泪水涟涟。

吴国太精力受创,瘫坐在地,只是不住点头,孙尚香早已退到刘琦身边,几名侍女更骇怪莫名,不敢上前搀扶。

“不愧为大丈夫!”吴国太双目发红,俄然痴痴看着雕像,竟笑了起来:“吾儿虽表面暖和,实则脾气刚烈,真像他……”

孙策在高处适时言道:“汝将当年之事照实交代,本神可免你母子一死,尔不念自家性命,也不该扳连仲谋,他也是无辜之人。”

“你们好大的胆量!”吴国太见状大呼一声,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尖叫着扑过来。

“他是一名大豪杰,当世奇侠!”吴国太目光红着双目,目光却温和了很多,回想起旧事,喃喃道:“当年孙将军姐姐与定下婚过后,便出兵讨贼,眼看婚期将近,我二人到海边捡贝做项链,不想俄然涨潮,将我二人卷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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