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梁兴大惊,顿时背后冒出一股盗汗,再也顾不上骂人,急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刘琦听到声音不对,昂首看时,张飞探进毛茸茸的脑袋,打了个酒嗝:“公子骗俺老张,这好吗?”

张横慨然道:“某当年能碰到你,实乃上天所赐,何其有幸?”

副将忙劝道:“张横已降刘琦,此时攻城,若刘琦杀来,我们必败无疑。”

王双却道:“主动归降,岂能与寄父劝降归顺比拟?梁兴怕寄父独得全功,用心我们与刘琦为敌,本身却先投降,前两日看似出兵,实在早已暗中联络,说寄父好话,昨夜劫营便是用心诱我等出城,好让刘琦脱手。”

他的部下全被放回,梁兴所部都被关押,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比及半夜时分,亲兵来报,公然有人求见,张飞大笑着迎出帐外:“你小子总算……咦,你不是王双?”

张横此时正在全城搜索特工,昨夜劫营汉军早有筹办,必是有人泄漏动静,他差点又被张飞擒住,至今想起来还心不足悸。

张横大怒,将几人轰走,正要传令升帐,解释清楚,却被王双拉到一旁,低声道:“方才有很多梁兴的人回营,只怕他早已起疑。”

张横气得神采乌青,痛骂刘琦卑鄙,却又无可何如。

“梁兴与我友情深厚,岂能背之?”张横不住咬牙,决定不下。

“好个张横,竟如此暴虐!”梁兴再无思疑,就要起兵报仇。

刘琦自傲一笑:“不错!”

张横在城上等了足足一个时候,却见城外大营灯火透明,却迟迟没有动静,梁兴既不进城,也无复书。

“不成能,这毫不成能!”张横点头道:“梁兴要降刘琦,早就听我相劝,何必多此一举?”

“梁兴不见消息,必是早已起疑!”王双眉头紧皱,俄然惊呼道:“莫非……”

王双领命出城,终究长出一口气,总算不消厮杀,既保住张横性命,又可与偶像马超为同僚,整小我都感觉轻松很多。

遂顿时派人到刘琦大营请降,恐怕晚了一步,被他们两路夹攻,悔怨也来不及了。

王双大喜,抱拳道:“事不宜迟,孩儿愿连夜去见刘琦,表白降意,以免被梁兴抢了头功。”

就要传令杀出城去,王双却道:“梁兴已降刘琦,此时出兵,岂不与刘琦为敌?方才请他进城,必然起疑,只怕此时营中早有筹办。”

张横闻讯心中忸捏,叹道:“不想梁兄对我如此信赖,我顿时就去。”

副将略作踌躇,咬牙道:“张横能降刘琦,我们为何不能降?韩遂至今拿不上马超,反倒折了半子阎行,我看马超迟早要反击报仇,再有刘琦互助,韩遂必败无疑。若想不被马超抨击,唯有先降刘琦。”

几名都尉还在笑张横演戏,有功绩不分给兄弟们,未免无私。

“哈哈哈,这小子终究开窍了!”张飞大喜,抱着酒坛进帐,两人秉烛闲谈。

王双言道:“既如此,何不请梁兴进城议事?若他敢来,申明信赖寄父,若不敢来,必有奸计。”

副将言道:“要报仇实在不难,张横既想建功,必还会再来,不如假装不知情,请他再来商讨对敌之策,骗出城来,将其杀之。”

梁兴双目微眯,思考半晌问道:“刘琦可否采取我等?”

张横此时也担忧梁兴抨击,便答复来人奉告梁兴,城中早已摆好酒宴,请梁兴进城议事。

“鸿门宴?”梁兴眼睛一亮,顿时派人进城聘请张横。

张横急道:“候选迟迟未到,这该如何是好?”

刘琦笑道:“三叔来的恰好,你要等的人顿时便到。”

王双深吸一口气:“莫非梁兴早已降了刘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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