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抱拳道:“刘琦正在江夏等待答复,若主公同意此事,便可往樊口会盟,定下盟约,出兵北上。”
“你,你你……”黄盖为之气结,拂袖道:“好好好,这柴桑之事,老夫不管也罢,告别!”
周瑜神情专注,思路已飘向大洋以外,自从见了那张天下舆图,又与诸葛亮彻夜畅谈,二人一见仍旧,结为知己。
“明白了!”黄盖见周瑜终究肯挪窝,这是筹办要大干一场,不等回城,便先派人到建业去请孙权。
伉俪二人会商乐律,临时忘了国事,留下一起欢笑,到柴桑时,便见一个望眼欲穿的老头,须发被江风吹得混乱。
周瑜回回身,眼眸深处的深沉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款款温情,轻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过夫人放心,我自有事理,若未见伯符,刘琦当为吾之明主矣!”
现在俄然有感而发,定是表情与以往大不不异,不由充满等候
黄盖顿时又凑过来,忙问道:“快快,快说说襄阳之行成果如何?”
周瑜又规复昔日自傲,嘲笑道:“刘琦欲借我江东之力管束曹军,此等小计,安能瞒得过我周瑜?我既能先同意此事,返来叨教主公,天然早有对策矣!”
“好你个周郎,老夫在此胆战心惊,你却沉湎后代私交,莫非去荆州只是为探亲不成?”
“当真?”孙权双眼瞪大,欣喜不已:“刘琦他……承诺了?”
“吾此行襄阳,与孔明先内行谈乐律,互为知音,闻其一曲《卧龙吟》,空旷悠远,偶感江河涛涛,四海浩渺,亦谱一曲《长河吟》,请夫人指教。”
正满心冲动时,却听黄盖言道:“刘琦占有南阳,随时可兵进中原,若如此商定,难道被他捷足先登?莫要中了此子奸计。”
特别刘表退位以后,官方把坐守之辈的名号安在他头上,这让孙权心中不爽,先前本想偷袭合肥占据淮南,未料反为张辽大败,被天下人嘲笑。
“故交西辞江夏口,烟花三月下扬州。
孙权忙问道:“公瑾有何高见?”
周瑜点头道:“此事只是商讨,未经主公决计,瑜不敢私行做主。”
周瑜笑道:“刘琦请华佗治吾外伤,又与卧龙凤雏解吾心忧,现在外伤内疾皆愈,天然容光抖擞,夫人该欢畅才是。”
周瑜请二人到书房,见礼以后主动开口道:“吾此番到襄阳,说动刘琦同心破曹,与当年楚汉之争类似,定下怀王之约:先渡河北上,取邺城勤王者为天下之主?,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这有何难?”孙权有些迫不及待,催促道:“现在便可解缆。”
大江奔涌,浪涛如雪,周瑜负手在船头,长身而立,英姿英发,眉宇之间又规复昔日自傲。
“得妻如此,此生何憾?”周瑜大笑,起家回舱抱出古琴,坐于船头。
小乔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旁的竹椅中,轻叹道:“刘琦临别赠诗,足见对夫君正视,何需求再回江东,去那龙潭虎穴?”
庞统次日见二人抵足而眠,叹道:“此二人交友,可谓一时瑜亮矣!”
周瑜一脸无辜道:“老将军何出此言?”
周瑜蹲下来,抓住小乔柔荑,慨然道:“统统还只是猜想,也只要开端处理之法,待此事本相明白,天然会奉告你姐妹。不过在此之前,你也不必担忧,尽管照顾好腹中胎儿,有你母子在,吾心方安。”
此次荆州之行,让周瑜收成颇丰,除孙策之事外,更知天下之大,人生苦短,重新翻开人生格式,寻求天然也就分歧。
自从周瑜走后,黄盖整日便在这块礁石上等待动静,多数督走时情感降落,面色惨白,若不惊人,实在让人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