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目前新政与旧制连络的一种尝试,等将来慢慢推行开来,才气留住百姓,稳定民气。
刘琦顿时命人找来衣衫,让沙扎丽换上去见沙摩柯。
沙摩柯感激不已,再次跪在地上:“五溪各族愿为刘家世代赴汤蹈火。”
降服这个将来五溪蛮王,不但可安宁武陵地区,并且还能组建一支战力刁悍的特种兵,一举两得。
此次刺杀固然有惊无险,但足以引发世人的警戒,刘琦也认识到保护的首要性,若不是甘宁执意跟来,此行结果难料。
刘磐虽可做亲信,但技艺不敷以担负亲卫,只能另想体例,脑筋里转了一圈,仿佛再没有合适的人选。
船舱当中,刘琦与黄忠、甘宁三人还在会商曹操之事,如此卑鄙的手腕,惹得甘宁愤怒,痛骂不已。
固然还没坐上王位,但老王年老,族内诸事都由他做主,降服此人,五溪蛮便稳定下来。
刘琦心中一声感喟,他不肯藏匿将才,束缚了陈到和赵云,又不忍黄忠和甘宁跟随摆布。
“我的典韦、许褚安在?”
沙扎丽也体贴沙摩柯的伤势,点头道:“我会想体例劝说大哥。”
“大哥……”沙扎丽推了一把沙摩柯,世人轰笑不已。
刘琦扶起沙摩柯,慨然道:“武陵山区内交通不便,我深知百姓痛苦,你们被曹军厚利引诱,实乃父母官之过也!若境内安宁,百姓充足,又怎会入彀?”
刘琦笑道:“雕虫小技罢了,曹贼不择手腕,必是气愤至极,其心已乱,焉能不败?”
胜利收降沙摩柯,刘琦心中欢畅,本来他是上一任蛮王的侄子,五溪各族第一懦夫,公认的蛮王担当人。
沙摩柯抱拳道:“我久闻锦帆甘宁大名,小妹又是在水中被他擒住,早已被甘将军征服,遵循我们族内的端方,也是属于他的女人。又有主公做媒,我当然情愿,就怕甘将军嫌我们是……”
沙扎丽闻言顿时俏脸发红,低头背回身去,不安地扭着腰肢,明显正中下怀。
荆州的户籍田产重新登记以后,全面推行屯田政策,多出来的地步全数收为官田,按最低的代价租给百姓,并承诺十年稳定,博得一片喝采之声。
“某岂是好色之人?”刘琦一本端庄地摆摆手,指向甘宁笑道:“某本日要为甘将军做媒,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行人赶奔江陵,杜畿迎进府中,兀自心不足悸:“将军此番化险为夷,足见天佑汉祚,曹贼此计不成,必生二计,将军还需谨防。”
傍晚时分到了江陵,于禁已得知遇刺之事,亲身到江边迎候,人顿时岸,世人才舒了一口气。
于禁深深看了一眼沙摩柯,嘴角微撇,似有不屑之意。
“不不不,沙兄何出此言?”甘宁从速打断沙摩柯,抱拳道:“某当年也出身草泽,若非将军提携,岂有本日荣光?此后你我同心帮手将军已成大事,拜将封侯,一样是门当户对。”
天气不早,沙摩柯兄妹又乘船返回江南,自有人策应二人,让他们尽快返回族内。
刘琦举杯道:“兴霸所言极是,只要我荆州安宁,兵精粮足,何惧奸贼?朋友来了有好酒,若豺狼敢来,驱逐他的必是刀枪!”
沙摩柯大惊道:“不不不,将军及刘牧对我们族人恩重,是我等太贪婪了,又急于筹办过冬的粮食和布匹,以是才……”
并不是刘琦不肯将地盘直接分给百姓,而是怕他们守不住。
沙摩柯一怔,觉得刘琦成心,抱拳道:“主公看上小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能在将军府中做个丫环已是荣幸,主公固然叮咛。”
本想为沙摩柯在江陵拂尘,但他担忧族人听到刺杀失利的动静,心中不安,又被故意人操纵,急着归去安宁民气,不肯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