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中,英布冲锋在前,手中大枪四周八方激射而出,枪锋所过,无人能挡,只将断肢与血雾留在身后。
多么的寒酸,多么的落寞。
高顺的武力值,不过80多点,又岂挡得住英布这狂猛一击。
明天,就是我向你复仇的最后一战。
英布96的武力值,已是在这淮南疆场上,仅次于吕布的存在,那个能挡。
“此贼武力极高,我不是他的敌手,温侯啊温侯,我高顺已尽尽力,接下来,就看你本身的了……”
偏营已破,陶商目光转向了寿春城,冷冷道:“清算完了高顺,吕布,该是清算你的时候了。”
他的身边,三千多的吕军士卒,先前被陶商的攻心之策,已搅得士气降落,对吕布落空了信心。
吕布阴沉的脸上,青筋在微微抽动,本来如刃的眼中,闪动着丝丝惊骇。
嗵嗵嗵!
城外处,铺天盖地的陶军,已黑压压如乌云般,向着寿春城漫卷而来。
高顺也不是茹素的,当即喝令弓弩手放箭,反对陶军逼近。
几场大败下来,他们已损兵折将几近,寿春城中只要三千多兵马,他这偏营中也只余不到两千兵马。
谁曾想到,现在却被陶商这个纨绔后辈,两次逼到走投无路,现在更是沦落到虎将丧尽,妻叛女离,困守孤城的绝境。
稍一阐发局势,高顺深吸一口气,横刀在手,大喝一声:“翻开营门,弟兄们,随我高顺杀出去。”
众赏之下,两万多将士都亢奋如火,个个如打了鸡血普通,吼怒吼怒,杀声令六合变色。
漫天的血雾中,整座吕军偏营,就此被辗破。
暴喝声中,英布冲杀在前,抢先撞入了敌营大门中。
残存的千余吕军士卒,抱着必死的决计,追跟着高顺狂杀了出去。
就连吕布,这天下第一武者,紧握方天画戟的手,也在悄悄的颤栗。
高顺慑伏于英布武力,斗志已丧尽,情知非是英布敌手,暗叹一声,拨马就向后营方向退去。
陶商兵力已占尽上风,他要一口气把两处的仇敌,同时都吃掉。
大营沦陷,已成究竟。
当时,吕布仅凭三千兵马,如何能守得住。
“温侯,莫非你民气尽失,公然已经走到末路了么……”
现在,面对陶军强大的守势,尚未开战时,斗志已被陶军肃杀的气势,赫得跌入了谷底。
俄然间,吕布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绝望的眼睛中,再次迸射出凶厉的杀机,仰天一声狂吼,手中方天画戟蓦地握紧。
汹汹如潮的陶军士卒,则如脱闸的大水,无情的灌入他的大营。
高顺晓得,陶商要对他们策动尽力一击。
“杀吕布――”
中心处,那一面最高的“高”字战旗,被一斩而落。
他们对吕布绝望已极,斗志早已丧尽,又岂是他几句大言,就能鼓励起来的。
看清情势窜改的陶商,微微点头,很有几分赏识。
偏营一破,陶商便能够集结全数的兵力,对寿春城策动全面进犯。
再这么战下去,只要死路一条!
三重鹿角,转眼就被砍破两重,只要砍翻最后一重,陶商的雄师便能够破营而入,完整辗平敌营。
樊哙带领着敢死的刀盾手,冲锋而前,李广批示着神箭营,以箭雨保护在后,一万多的进犯队,向着敌营建议了一**的猛攻。
英布记取陶商的号令,非要活捉高顺不成,又岂会放他脱逃,拍马狂追而上。
阵容滔天,军气浩大。
以五千士气降落的兵马,迎战五倍斗志如火的劲敌,这庞大的差异,即便是猛如高顺,心头也不由产生了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