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何惧强敌[第1页/共3页]

水杯狠狠摔在结案上,糜竺一脸阴沉道:“二弟多数已被陶商所害,此次借臧霸之手撤除他,也算是为二弟报仇雪耻了,没想到,我们糜家为了消弭这桩婚约,竟会支出这么大的代价。”

“大哥不鄙人邳帮手玄德公,如何想起回朐城?”糜贞笑问着,亲身为方才进门的糜竺端茶奉水。

砰!

孙乾笑呵呵道:“宣高将军放一百个心,我主乃汉室宗亲,仁义之主,天然是一言九鼎,只要陶商一死,宣高将军主动上书赔罪,要告宽恕,我主自当顺势委任宣高将军为琅邪国相。”

孙观、尹礼、吴敦等泰山将们,无不嗔目结舌,相互群情纷繁,皆不敢信赖,陶商,这个传闻中的纨绔无能公子,竟然能有这等霸术手腕。

思路如涛,搅乱着心神,半晌后,糜贞方始稍稍平伏混乱的心境,轻咬朱唇,踌躇了一下,方是叹道:“大哥,或许我们当初都看走了眼,这陶商深藏不露,埋没才调,一定就担不起这州牧大任。”

孙乾笑到脸上都起了褶子,忙举杯道:“那乾就在这里,提早恭喜宣高将军名正言顺的坐上这琅邪国相的宝座了。”

酒宴的仆人,泰山军的魁首臧霸,高坐于上,轮番接管部下的敬酒,美酒沾湿了稠密的黑髯也浑然不觉。

四千泰山寇!

陶商霸占此城,已经畴昔有三天。

拭去风尘,糜竺又问道:“听下人们说,前日那陶商颠末朐县,竟然还上门肇事?”

“小妹明白,但是……”

糜竺却笑了,笑的不觉得然,那笑声仿佛在讽刺,他mm的这个担忧是多么的多余。

一片哗然中,臧霸将身前案几掀翻,刀疤脸上肝火狰狞,愤然道:“好你个陶商,竟然敢真的跟我泰山军脱手,看来我臧霸不亲身脱手,是清算不了你了。”

即丘城。

糜竺饮一口酒,嘲笑道:“莫说是臧霸,只怕那小子连即丘昌豨这一关都过不了,说不定现在,他已经陨命于即丘城下了。”

“也不算是肇事,不过是登门夸耀他现在有兵有马,有气力了罢了。”糜贞不觉得然的笑道。

“臧霸拥兵五千,不管是陶谦,还是现在的玄德公,都对其顾忌三分,你感觉以陶商之能,仅凭戋戋几百号兵马,会是臧霸的敌手么?”

面对兄长反问,糜贞不语,脸上忧色垂垂褪却。

戋戋一个陶商,仅凭八百兵马,不但攻破了一千泰山军镇守的即丘,并且活捉了守将昌豨,这等不成思议的战绩,糜竺焉能等闲信赖。

国相府大堂中,一场酒宴正在愉悦中停止。

“孙处置,玄德公可说话算话?”臧霸把酒笑问道。

大堂中,由沉默演变成一片哗然。

他的脸上,自右眼斜着留有一条刀痕,为他平增了几分狰狞之相。

糜竺浅饮一口润了润喉咙,方道:“玄德公任命陶商为琅邪相,为兄此番返来,就是要坐镇东海国,确保他有去无回。”

糜贞何尝不是花容骇怪,脑海中,不由闪现起当日这堂中,陶商的豪言壮语。

标兵遂将即丘一战中,陶商如何故密道潜入城中放火,又如何于北门外截杀出逃败兵,活捉昌豨的详细颠末,道了出来。

“没有但是!”糜竺打断了她的思疑,冷冷道:“就算那陶商深藏不露,那也只是藏了点小聪明罢了,岂可与玄德公的雄才大略相提并论。为兄坚信,今次他攻陷即丘,只是幸运,待他真正对上臧霸的泰山军主力时,必败无疑。”

三天的时候里,陶商一面加固城池,一面期近丘一带招兵买马,扩大分力。

“不成能!”糜竺从震惊中复苏,一跃而起,夺过了家仆手中谍报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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