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亲兵上前,包起了那血淋淋的断臂,拿了那道手札,仓促辞职。
糜芳这条狗命,公然很值钱……
陶商却赏识着他那副痛苦样,冷冷道:“你那大哥断我粮草,想助臧霸灭我,我断你一臂已经算是便宜了你,如果你那mm见机,情愿乖乖的送来粮草便罢,不然我就先宰了你,分给全营将士们吃。”
趴在地上的糜芳,捂着血涌的断臂,悔恨万分的破口痛骂,恨不得将陶商生吃了。
花木兰会心,大步上前,一脚便把糜芳踢翻在地,狠狠的把他踩在脚下,令他转动不得。
陶商将粮册合上,问道:“东海国方面的粮草,还没有运到吗?”
……
然后,大帐中跟着便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陶商……你个杂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糜芳一愣,一时候还听不明白陶商话外玄音,下认识的停止了叫唤。
身边花木兰恍然大悟,冷傲的脸庞不由闪现欣喜,方才明白自家公子,这是要用糜芳的狗命,来要胁糜家规复粮草供应。
陶商一语道破玄机,花木兰恍然大悟,顿时也恨得俏脸生怒,只是空余一肚子肝火,却又无计可施。
“嘀……体系扫描宿主对仇敌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10,宿主现有残暴点28。”
“陶商,你个狗杂种,你竟敢这么对我,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啊――”
军中粮草将尽,各营流言四起,军心垂垂已现不稳。
陶商也不睬他,向花木兰表示一眼。
“你――”糜贞被戳穿手腕,一时神情难堪,脸庞顿时出现多少微红。
现在合法冬末春初之时,他所节制的这几个县,不管是库府,还是百姓所存米草,恐怕也已耗损将尽,就算强征也征不到多少粮草,无异于杯水车薪。
“陶公子,你的手腕可真够狠的,为了几车粮草,竟然斩下了我二哥的手臂。”糜贞摘下大氅,安闲的跪坐于副坐,言语当中,毫不粉饰抱怨和讽刺之意。
糜芳还是在嚎叫怒骂,陶商听烦了,遂令将其拉下去,为其包扎治伤,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就在此时,陶商剑眉一凝,眼中寒意凛射,手起剑落,毫不踌躇的一剑斩下。
“陶商,你又想干甚么,我警告你,你敢再动我,我大哥不会放过你!”方一入帐,糜芳便气愤的嚷嚷,明显还没有吃够苦头。
号令传下,半晌后,糜芳被拖进了帐中。
“诺。”花木兰领命欲去,却又道:“公子,那位糜家蜜斯也跟着粮队一起到了,就在帐外,想要求见公子,公子见还是不见?”
花木兰遂领命而去,斯须,帐帘掀起,身披玄色大氅的糜贞,单身步入了帐中。
这个糜家三蜜斯,看似文高雅雅,倒也实在有几分胆量,竟然敢亲身来火线。
不过糜竺必已暗中奉告臧霸,他的粮草已被断,令臧霸死守不战,待他粮尽,军心崩溃之时才会策动致命一击。
正自烦恼时,蓦地间,陶商眼中却闪过一丝灵光,嘴角微微一笑,“倒是差点给忘了,我手里头还握着一头大肥羊呢,来人啊,把糜芳那厮,给我带上来。”
糜贞竟然亲身前来!
“没想到糜蜜斯这么知心,竟然亲身护送粮草前来,真是辛苦了。”陶商笑看向糜贞。
这年初,象糜芳如许能捞取残暴点的工具但是罕见的存在,陶商如何能够让这个提款机等闲报废。
“你们是要逼死啊,还让不让人活了……”陶商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半晌,却苦于没有破解之策。
陶商踱步于帐中,眉头舒展,思考着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