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俘虏,在老子的地盘上,在老子的面前,还敢威胁人,你是自讨苦吃。
曹安民?
这美妇虽一身成熟神韵,但气质却内疚的紧,神采间另有几分窘促,向着陶商盈盈一福,低低道了一声,“妾身邹氏,拜见陶州牧。”
只可惜,曹操大抵作梦也料不到,他这到手的艳福,却被本身给粉碎了。
“妾身……妾身多谢州牧。”邹氏又是盈盈一福,方自轻柔的跪坐下来。
纵使陶商身边不乏才子,乃至是貂蝉如许的天下第一美人,但面前这美妇,还是让他看的心头怦然一动。
“陶贼……邹贱人……我叔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陶商却高坐于上,兴之而至,多看了她几眼。
或许,也恰是是以,张绣没有兵变,典韦没有死,曹操的宗子曹昂也没有死,就连这个曹安民,这时也活了下来。
看着曹安民这副惨状,邹氏心中也长出了一口冤气,悄悄看向陶商的眼神中,不免又添了几分感激的意味在内。
“这邹氏,模样虽算不上最美,却天生狐媚勾人,怪不得汗青上的曹操,被她勾的昏了头,连宝贝儿子和大将典韦也断送了去……”
说到这里,邹氏眼中已出现了酸楚委曲的泪光。
摆布亲军一拥而上,将伤痕累累的曹安民,无情的拖走。
半晌后,帐帘被掀起,一男一女被带入了帐中。
“不知……不知州牧……要妾身帮甚么忙?”邹氏暗吸了一口气,强行抑下羞慌,偏开首低低道。
邹氏明显是迫于曹安民的眼神威胁,迟迟不敢开口。
邹氏茫然愣怔了一下,方才从恍忽中复苏,抚了抚发烫的面庞,深吸过一口气,却才怯生生的跟了出去。
陶商眉头一皱,年青的脸上顿现喜色,腾的站了起来,大步走下阶来,喝道:“来人啊,把这个曹安民给我按住,再拿军棍来。”
砰砰砰!
心中感慨之时,陶商手一摆,“邹夫人免礼吧。”
这个月陶商还是初次获得残暴点,本月首笔买卖,就拿这个姓曹的开张了,也算他不利,正撞到了陶商的枪口上。
这就是邹氏心中,对陶商的深切印象。
炽热的目光下,邹氏脸畔红晕如潮流般众多,心头狂跳不休,几近要从心腔里跳出来普通。
邹氏吃了一惊,顿时花容生惧,忙是站起家来,向着陶商再度下拜,颤声道:“请陶州牧大发慈悲,饶绣儿一命吧,妾身愿做牛做马,酬谢州牧。”
慌羞之下,邹氏悄悄深吸几口气,勉强的镇住心神,以粉饰内心的难堪与严峻。
这一声,酥酥软软的,如一双轻柔的小手,在帐中统统男人的内心,都悄悄的挠了一挠,即使是樊哙如许的大老粗,身子也跟着一颤。
“你要干甚么,我乃曹安民,曹司空是我的叔父,你敢对我动粗,我叔父绝对饶不过了你……”惊骇的曹安民,冒死的挣扎,口中歇厮底里的大嚎。
她千万没有想到,陶州身为主公,身为一方诸侯,竟然这么有失“体统”,竟然会亲身抄起家伙,去揍一个俘虏。
那般娇羞的神韵,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普通,竟不像是一个已嫁过人,被开垦过的妇人统统,而像是一个完整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才有。
陶商却冷哼道:“你的两个叔叔已经死在我手里,连曹仁这个你们曹家第一大将,都已落到了我手里,我还不敢打你个曹家的纨绔后辈不成!”
那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妇人,边幅美极,身资窈窕却不失饱满,面貌娇媚中又含着几分红熟神韵。
“没……妾身没有惊骇……”邹氏被陶商看破了心机,吱吱唔唔不敢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