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楞了一下,随即恍然!“马超!你竟敢说我军通敌?!”
此人不甚魁伟,却也精干。满身披挂,手拄长枪,双目圆瞪,瞪眼马超,喝道:“马超,你嘴巴洁净些!”
马超扭头一看,此人恰是韩遂部下小将,凉州金城人,阎行阎彦明!
马铁吃了亏,爬了起来,伸手拔刀,就要砍死阎行!
“停止!”
打人不打脸!
马超一个嘴巴,结健结实抽在阎行脸上!
马超缓缓走向阎行,一双冷目,如刀似剑,紧盯着阎行。
“哈哈哈,你部迎战三万敌军,称之为强大。那我部迎战的七万敌之主力,满是泥塑草扎的不成?”
“吾……吾安晓得……”阎行辩论乏力。
韩遂也很惭愧,一见面,便不断地报歉,解释称,西凉军非常难缠。
“放心?!”马超终究忍不住了,大吼起来。“将未折损,兵无减员,那鱼俱罗亦无三头六臂,空有上风兵力,却拿不下小小雍县,渝麋军就是一群废料!”
那鱼俱罗,和本身两个兄弟都难分胜负,这就是韩遂所说的“勇猛非常”?
雍凉男人,豪放直率,一言分歧,绝无二话,直接脱手!
阎行辩道:“那鱼俱罗,端地英勇!”
这阎行,技艺甚是敏捷。见马铁扑来,只微微一侧身,反手悄悄一带。马铁一拳落空,又被阎行借势一甩,竟直飞出去,结健结实摔了嘴啃泥!
而这阎行,却毫无惧色。直视马超双眼,冷哼一声:“哼!汝乃陈仓之将,某乃渝麋之将,称呼汝之姓名,有何不当?!”
“非某所言,究竟显而易见!”
韩遂终究赶到。
阎行痛斥马超,马超尚未开口,马铁早就急了。“小子!大胆!”
马超却哈哈大笑起来,一挥手,止住两个弟弟。“好个阎行。汝既说马超无德无能无有勇谋,那吾来问你,汝渝麋一部,被戋戋小股之敌,胶葛于雍县。谋不能破城,战不能斩将。便是有勇有谋?空耗光阴,贻误战机,置友军于危地,便是有德有能吗?”
马超虽是一肚子怨气,但为了大局,不得不随父亲马腾来迎。
两个兄弟奉马腾之命,前去声援韩遂。
“仿佛没有。张横、梁兴、杨秋等人,我们都见到了。”
陈仓军独挡劲敌之事,阎行当然晓得。
“你放屁!”马休痛骂道,“孟起哥哥乃我陈仓军副帅,你竟敢不敬!还敢与孟起哥哥相提并论?!”
“何意?!”马超唰地换成一脸刻毒,向前两步,直逼阎行。“汝口口声声言称仇敌之强,言称鱼俱罗之勇,为何我部救兵一至,敌即崩溃?鱼俱罗即望风而逃?”
阎行不过是韩遂部下小将,竟敢对马超出口不逊,马休马铁哪能承诺。
三弟马铁道:“我和二哥赶到雍县,正巧撞上鱼俱罗那匹夫。我冲了上去,与其斗了十余合,未分胜负。那匹夫枪马工夫倒还拼集,倒是个懦夫,二哥冲过来,那匹夫竟落荒逃了!”
马岱年纪虽不大,但甚知轻重。
阎行话未说完,马超又大笑起来。
马腾韩遂是结义兄弟,两军联络非常紧密。马氏兄弟,与韩遂部下首要将领张横、梁兴等人都很熟谙,也非常要好。
韩遂称,本身也曾设想,布下诱敌圈套,待鱼俱罗再次来袭时,四路反击,欲合围而擒之。
陈仓军中,马超是仅次于马腾之人。马腾成心培养马超,军中事件多由马超主持。
“你、你、你放屁!”阎行气得方寸已乱,口不择言,竟痛骂出口!
听马超问起鱼俱罗的环境,二弟马休略带不屑地撇撇嘴。“那匹夫?还拼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