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大窘……
闲谈了一会，曹操把话题引到轩辕剑来源上。
湛卢剑。
曹操不想把事情搞大，也不想弄得民气惶惑。叫来小结巴，声色俱厉打单一番。小结巴怯懦人诚恳，且不知详情，料他也不敢胡说乱讲。
上古神兵十剑，剑剑传奇，剑剑通灵。
中原战乱，华歆三人赴辽东公孙度处遁藏战乱，方才返回中原不久。曹操慕其名，将其招至幕下。
周王朝日渐式微，诸侯国之一的楚国强大。楚庄王交战，邻近王畿。周王无法，派人慰劳。楚庄王扣问代表天子身份的九鼎大小、款式。
翻开另一匣盒，看着锈斑横生，难辨其形的宝剑，曹操喃喃念着上古十剑之名：“轩辕、湛卢、赤霄……”
“明公，真的不干小的的事啊！”
曹操独坐屋中，面对着金缕玉衣和两个匣盒。
“咦？”
温韬还算机警，指着匣盒裂缝道：“明公，明公！封蜡尚好，小的真没翻开过啊！”
乃欧冶子和干将联手，聚六合人之气锻造而成，乃楚国镇国之宝。太阿剑，威道之剑。
“哦？！”曹操眼睛一瞪。“小结巴呢？”
郭嘉道：“轩辕剑之名，郭嘉曾听闻。只是，郭嘉忸捏，不知其详。”
轩辕剑，动手飘轻，毫不压手！
“小结巴只晓得这是两个匣盒，却不知此中是甚么。”
干将剑、莫邪剑。
俄然！
曹操减缓了难堪，又道：“子鱼先生说，轩辕之剑，位列上古十剑之首。那其他九剑，都是何名？”
太阿剑。
……
“无人晓得。”
华歆道：“轩辕之剑，圣道之剑，名列第一。其他九剑，各驰名号，各有传说……”
曹操脸皮最厚。
此乃雌雄双剑，铸剑师干将为吴王铸干将剑的同时，另铸一剑，并以爱妻之名定名。干将之剑，挚爱之剑。莫邪之剑，真情之剑。
曹操听得瞠目结舌，问道：“子鱼可知此剑现在那边？”
连郭嘉都不清楚，曹操有些绝望。
“轩辕剑啊轩辕剑……”
曹操唯有一声感喟。
屈指弹在剑身。
先人以此为典，指代臣下觊觎王位，有不臣之想。
华歆讲解出色，曹操听得如痴如醉……
笔迹难以辨认，唯有两个字的上半部分，模糊可见是“土”、“雨”二字……
……
……
细心观瞧，更加不对。
……
温韬早已想好应对之词。“小的盗墓摸金，尝听前辈说过，梁孝王下葬时，陪葬上古神兵宝剑两把。才动了邪念，取了出来……”
几次察看、苦思冥想，也无眉目。
……
温韬也懵了。
……
这个匣盒，他都没有翻开过！
……
圣道之剑，到底在那里？
纯钧剑。
鱼肠剑，专诸刺王僚所用之剑。此剑剑身纹饰逆于常理，戾气难训，无人可将其压抑。得此剑者，臣可杀君，子可杀父。此剑凶邪，然得此剑者，必受其勇绝之气传染，不忍弃之。鱼肠剑，勇绝之剑。
方才温韬翻开匣盒时，封蜡的确无缺。
承影剑。
曹操眼睛瞪大，捧出匣盒中锈剑，在灯光下，细心辨认着剑身上，恍惚的两个古字……
金缕玉衣虽是无价之宝，但曹操对两柄长剑更感兴趣。
曹操大惊。
华歆华子鱼，与管宁、邴原合称三人一龙，华歆号称龙头。
声音空乏，且无嗡鸣，清楚就是一柄木剑！
传为商天子之剑。传，此剑出鞘，只能见其影，不能见其形。承影剑，文雅之剑。
曹操终究放开温韬，问道：“这两柄剑，甚么来路？汝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