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捂开口鼻!”
几个兵卒,冲进水中。学着鲁达的模样,先钻进水里,浸湿满身,再蹿出来,用长篙和木杆,诡计掀翻木筏。
“主公,我带队杀过河去!”
河岸边,堵塞的木筏最多,火势最盛,浓烟最烈!
“气煞我也!”
鲁达跳了出来,在内里打了几个滚,泥水渗入满身。
“命你带一队,拿长篙木杆,推开木筏,斥地水中通道!”
木筏水上的部分,已烧得焦脆,便利铲猛砸下去,刹时将木筏砸得碎成几块!
“高宠!”
“晓得了!”鲁达一举便利铲,大吼一声:“兄弟们,跟我上!”
“在!”
“咔!”
木筏富丽地翻向空中,火苗四射,如绽放的灿艳焰火。
木筏上的,正在燃烧的蒿草、油脂,另有木筏碎屑,撒了鲁达一身。
“下水!”
洛阳虎帐,已岌岌可危!
兵卒哪有鲁达的神力,合两三人之力,也难以掀翻一个木筏,反将燃烧的蒿草挑得飞了起来。
“哎呀娘啊……”,鲁达被烫得大呼,从速当场打滚,压灭身上的火苗。
鲁达伸出便利铲,用力推开阿谁扣翻燃烧的木筏,暴露几尺大小的水面。
豫州甲士数太多,守势如潮。
而有的残骸,还是漂泊在水面,持续燃烧!
人一入水,从速屈膝猫腰,全部身子钻进水里!
上游,仍有扑灭的木筏源源不竭逆流而下。并且,上游对岸,另有豫州弓弩兵阵列在河之东岸。救兵渡水而过,会成为敌军的活靶子!
洛阳虎帐中,垂危声频传。寨墙接连被冲溃。
“娘地!”
“鲁达!”
“笨伯,别添乱!”鲁达钻出水面,冲动部下兄弟大吼。“我掀筏子,你们往外推!”
如何办?
鲁达从衣服上,扯了一条布,裹在嘴上。提着便利铲,冲进浓烟当中!
鲁达带着步队,还未冲到岸边,便受不了烈焰灼烤,和浓烟刺鼻,不得不退了返来。
木筏接连被砸碎,但是,木筏残骸,仍拥堵在河岸边,让人难以下足。
又一个木筏被掀翻!
而身后,河面上还是烟浓火烈!
高宠将手中錾金虎头枪一挥,带队就走。
鲁达等人,冒着伤害,用尽尽力。岸上,刘芒还是焦心万分。东岸局势不明,常遇春部,能对峙到救兵冲过河岸吗?
下流,崎岖难行,绕出很远,才气渡水过河。而对岸的常遇春部,可否对峙到救兵过河,不得而知。
“咦?”
“诺!”
木筏残骸,散落在水中,有的残骸,翻在水里,火被河水泯没。
到处是刀光剑影,到处是震天喊杀,到处是鲜血,到处是横尸……
……
“哈哈哈,如许好!兄弟们,跟着我!”
七八个木筏,被掀翻浸灭,河面上,终究暴露一片无火的地区。
没时候多想,救出东岸的常遇春,最为紧急!
便利铲再次脱手!
岸边,有东下河小小的支流。
鲁达冒着被烧焦烤熟的伤害,冲了畴昔!猛地跃起,穿过浓烟和烈焰,跳进水里!
“主公!拼了!”鲁达急得直抖便利铲,“俺鲁达打头阵,在水中开出一条通道,救出东岸的兄弟们!”
鲁达已找到诀窍,又是天生神力,如蛮牛般,在水中起起落落,一个个木筏被掀翻。
救兵,再不到达,常遇春和部下懦夫,终将全数捐躯!(未完待续。)
“不成!”刘芒眉头舒展。
河边,木筏上的蒿草已经燃尽,但捆扎木筏的树干也已被引燃,还是燃烧不止!
硬砸无功,鲁达发了狠!
鲁达急得吼怒不已。